日,霍玦也来了,见了魏娆一面。
魏娆把他当亲哥,霍玦看着即将出嫁而且是嫁给同一人的表妹,只觉得庆幸,幸好表妹与陆濯和离的消息传到太原时他已经娶了宋氏,没了后悔的退路,否则他便要陷入是否退婚是否去追求表妹的挣扎之中,可表妹既然会再嫁陆濯,就说明那年和离时表妹心里也有陆濯的位置,纵使他来了,表妹同样不会接受他。
这一刻,霍玦面对魏娆时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没有遗憾,没有惋惜,只剩下对魏娆的祝福。
他不能留宿郡主府,临走前单独与母亲大周氏说了几句,妻子宋氏夜里畏寒,还劳母亲与表妹说一声,多给宋氏准备两床被子。
大周氏啧啧两声,没看出来儿子这么会疼媳妇。
魏娆得知后,笑着吩咐柳芽去安排。
到了初五的晚上,寿安君又来魏娆屋里了,坐好了便拿出一本小册子。
魏娆脸颊通红。
寿安君盯着她道:“看你这样,就知道那一年你跟守城还真是什么都没做过,想必之前送你的小册子早被你丢了?”
魏娆没丢,那种东西,她能往哪里丢?被谁看见都不好,自从帮完四夫人,魏娆就拿祖母、外祖母送的两本小册子压箱底去了。
“收着吧,反正我都拿来了,看不看随你。”该交待的老早以前就交待过了,寿安君塞了小册子给魏娆,这便走了。
魏娆叫碧桃、柳芽关灯,等两个丫鬟退下了,魏娆才偷偷点了一盏灯,躲在帷帐里面脸红心跳地仔细研习了一番。第一次出嫁,陆濯命都快没了,哪有力气圆房,所以魏娆才没看,这回不同了,她总该知道圆房到底是怎么回事。
英国公府,晚宴散了后,英国公也把陆濯叫到了书房。
宴席上陆濯喝了酒,那些武将们争先恐后地灌他,陆濯酒量再好,脸上也浮了红。
即将当新郎的年轻世子,周身都洋溢着一种血气方刚,与他平时的温润君子范儿大不相同。
英国公上下打量一眼孙子,哼道:“怎么,二次娶亲了,还打算做假夫妻吗?”
陆濯惭愧道:“不敢。”
因为他当年的糊涂,伤了魏娆不说,还劳烦家中长辈替他多操心了一次,实属不孝。
英国公料孙子也没有那么傻,新婚花烛夜啊,哪个年轻儿郎不盼?
“这个拿去,回房了一个人好好看看,省着明晚丢人。”英国公将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