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濯馋魏娆, 魏娆要跟他学带兵,光看兵书可不成,自然也有需要陆濯给她讲解的时候, 每每到了这时, 便成了她主动送上门。
“晒黑了。”陆濯吻着她的脖子, 注意到她衣领处的那道隐约可见的界限, 低声调侃道。
魏娆若是一点也不在乎,那肯定是假的,不过这种短暂的晒黑,回头捂一捂就白回来了,就像陆濯,他的肤色在冬夏就有一个变化, 夏天奔波路上微微晒黑, 到了冬日,很快又恢复了如玉的肤色。
“你更黑。”魏娆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脸道。
陆濯比她先来军营, 晒得时间多,又不肯像魏娆那般睡前涂抹护肤的宫中珍品养颜膏,脖子上的黑白界限比魏娆的还要清晰。
“再黑也是你的男人。”陆濯突然发力, 堵住了魏娆的揶揄。
这样的晌午私会是快活的, 陆濯喜欢,魏娆也喜欢,只是一旦离开营帐,两人都要换副面孔,故意诱导他人将两人脸上的浅红曲解成相见不欢的怒火。
不过,魏娆忙着操练,并没有太多的精力体力陪陆濯胡闹, 陆濯比她更忙,甘州二十万守军并非全都集中在甘州大营,乃是分成四地驻兵,甘州、肃州、宁州、凉州各五万,眼下陆濯负责操练甘州、肃州的十万将士,蒙阔率领宁州、凉州的十万,所以,陆濯会频繁往返甘州、肃州。
一个月后,贺参将麾下那个请婚假的小兵回来了,当日归队。
魏娆对如何操练士兵已经领会的差不多了,但她还是不想早早地回甘州城。
陆濯也舍不得放她回去,魏娆只是学会了最简单的士兵操练,想要真正学会带兵,还有的学。
于是,魏娆便以陆濯表弟的身份继续留在军营,白日陆濯去哪都带着她,一把手的教她,魏娆耳朵听着眼睛看着,傍晚两人再一起看看兵书,两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这日,陆濯要率领五万精兵去肃州、宁州之间的一处山间谷地与蒙阔的五万精兵作战演练。
魏娆也要去的。
天未亮,将士们都起来了,魏娆来陆濯这边用早饭,今日五万将士即将出发,为了振奋士气,伙房做了肉饼炖菜,陆濯、魏娆吃的自然也与伙房一样。
肉饼里放了一点咸菜,表面烙得金黄,散发着咸菜与荤肉的香气。
魏娆从外面进来,一下子就被这味道给熏到了,平时都还觉得好闻,此刻胃里却一阵翻腾,忙又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