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浩大地去魏家提亲,根本就没给我拒绝的余地。我这个人,再喜非礼而为之,也不敢让一家人因为我背上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骂名。”
陆濯接受她的讽刺:“此事是我们陆家不对,这点我欠你一次,不过,我很好奇,魏姑娘为何愿意白白为我守寡五年,如果我死了的话。”
魏娆挑眉:“换成另一个姑娘嫁过来,你会好奇她守寡的原因吗?”
陆濯轻笑:“另一个姑娘,大概不会只守五年。”
瘦得快没人样的陆世子,露出讽刺的笑容,那讽刺的意味就更浓了,看在魏娆眼中,十分刺眼。
魏娆回了他一个甚是妩媚多情的笑:“另一个姑娘,根本不愿冒险嫁世子做寡妇呢。”
陆濯那瘆人的笑容立即消失了。
魏娆心中被人看低的郁气一扫而空,笑得十分得意。
陆濯抿着他干裂的嘴唇,因为极度消瘦而深陷的眼睛冷冷地看着魏娆。亲事是祖母张罗的,是祖父祖母求着魏娆嫁过来的,陆濯不能怨恨祖父祖母,也没有道理怨恨魏娆,可让他真的与魏娆做一辈子夫妻,让英国公府承担被魏娆坏了家风名声的风险,陆濯不甘。
他的母亲、二婶、三婶替父亲与两位叔父守寡多年,清誉不该被魏娆、大小周氏连累。
魏娆看出了陆濯的不甘,慢慢地止了笑。
她怕自己再笑下去,会把陆濯重新气昏。
陆濯这人虽然讨厌,可他活着,对魏娆更有利。
揉.揉被凤冠压得仍然不适的脖子,魏娆好心地解释道:“行了行了,看在你病重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实话告诉你吧,我答应给你冲喜,一是因为被你们逼得没办法,还有一条,便是我需要利用你们陆家的权势,让当初派刺客暗杀我的那人忌惮,不敢再随便打我的主意。”
魏娆需要陆濯陪她装五年的恩爱夫妻,这么长的合作,有些话必须坦诚,免得陆濯怀疑她有别的目的,天天防着她。
陆濯思索片刻,问:“为何是五年,你有把握在五年内除掉对方?”
魏娆连连摇头:“我可不敢除掉她,我只想躲着她,不过她年纪大了,我估摸着五年差不多了。”
陆濯早就怀疑刺客是太后娘娘派的了,听了魏娆的话,陆濯忽然想起龙舟赛那日,他见到的太后的确不是长寿之相。
“你在我面前诅咒对方,就不怕我猜到对方的身份,去告你的状?”
魏娆笑道:“自然是不怕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