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了你替我招待一下。”邓雅淳作势要走。
查格赶紧跟上道:“你最近真是有点不务正业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邓雅淳回头看着他,眉梢挑了起来:“我才出差回来一天,稍微解决一下私人问题就是不务正业?”
“……”他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以应对,查格老实地闭上了嘴。
邓雅淳稍稍思忖,道:“那个陈小姐和她儿子是个关键,记得好好招待。她既然有本事傍上费铭的父亲,还在对方中年时给他生了个老来子,肯定也有她的本事,会有用的。”
查格道:“可是费铭父亲死后,她什么都没拿到,实在窝囊。”
“女人总会在某些方面出错,费铭恰好很有办法对付女人,你何不大胆联想一下?”邓雅淳讳莫如深地笑了一下,倒退着出了会议室,远远丢来一句,“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查格无力地靠到墙上,哀叹着什么“陷入爱情的女人变化会很大”,在他看来陷入爱情的男人变化更大啊!
其实,邓雅淳之所以这么急匆匆要离开,只是因为封絮在他回了短信之后说“还不想起,很累”。他之前回她的则是让她起床吃饭。
作为一个可靠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为他奉献出第一次后,他不能在第二天清晨陪伴她温存,实在太不合格,这正是他急着赶回去的最大原因。
其实封絮在他发短信说了之后就起来了,一如她所想的那样,家里餐桌上摆好了早餐,邓雅淳虽然不能留在这里陪她度过清晨,却也体贴地安排好了一切。
等邓雅淳到她家的时候,发现她没有锁门,好像感知到他要来一样,大门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封絮本人,正靠在客厅的落地窗边看曲谱,身后是漂亮的古典花架和实木家具。
她一头黑发绾在脑后,有几丝长发顺着耳侧滑下,衬得她肌肤雪白秀丽。她上身穿着雪白的衬衣,松散地掖在黑色短裙里,脚上踩着双拖鞋,即便是很违和的装扮,到她身上也那么自然。
“你来了。”她头也不抬道,“开完会了?”
邓雅淳走进屋里,把门关上,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封絮抬眼瞥了瞥他,双眸缓缓弯起,像漂亮的月牙:“猜的。”
邓雅淳觉得,有了昨晚的进展后,封絮身上除了端庄外更多了一份妩媚,这份妩媚与端庄交缠在一起,明明是两种完全不搭的气质,却意外得和谐,令她愈发迷人了。
“吃过早餐了?”邓雅淳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