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各方,都保持着按兵不动的态度。
即便是朝廷依旧在不断的从西南土司地区拉人头,那些世袭了数百年的土司官员们,仍然是不为所动。
似乎,就算朝廷将所有人都给弄走,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不满和反应。
一时间,整个西南地区出现了风平浪静的局面。
京师。
应天城内。
朱标刚刚结束例行的朝会,有些疲倦的走进文华殿偏殿躺下。
老爷子去了西南的消息,早就已经八百里加急送回来了。
可老爷子只要一日不在京中,朱标心里便一日不能安稳。
近来朝中虽说没有什么大事争论。
可一直在做的事情,也不是一直都顺顺利利的。
南直隶随着直隶总督衙门的建立,邹学玉和地方上府县的权力争斗,依旧在进行中。
朝廷罢免了不少人。
可是最底层的吏员们,却并不是一个考核就能彻底解决的。
帝国最基层的统治和治理,从千年之前就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
邹学玉想要做一件所有人都没有做成的事情。
他希望自己执掌下的南直隶,直隶总督衙门的权力能直接延伸到每一个府县的每一个乡镇。
这需要庞大的权力和资源去做。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邹学玉一个人在都察院拥有了一间专门用来存放弹劾奏章的屋子。
国朝如此殊荣,独邹学玉一人拥有。
朱标很是忧愁。
他清楚邹学玉是个能做事的人,可地方上的矛盾一直不解决,已经开始影响到很多方面了。
南直隶的事情还没有头疼完。
朱标又要头疼西部铁路的建设问题。
那条需要千万钱粮投入的大工程,虽然已经开建,可是所需的海量物资都需要在整个帝国内部调运。
朝廷解决了地方百姓不满铁路过境的问题,但又有另一个此前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问题出现。
地方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开始争夺铁路必须从自己境内过境的权力。
为此,矛盾已经上升到陕西道有两个临近的县,县令带着官府差役和百姓,在边界上私自斗殴。
这还有官样吗!
一县父母官,带着自家百姓和隔壁县开干。
要不是那个可怜的知府跑的衣服烂了、靴子丢了,带着兵马过去将局势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