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这话已经有些严重了。
开场便将气氛给弄到了冰点。
只是朱樉那是大明的秦王,更是宗室杀神。
谁也不敢说什么,又见朱樉没开口,他们也只能是干站在原地。
官怀有些疑惑的看了朱樉一眼,不知道这位爷现在又是闹的哪一出。
正当这时候,江南楼外却是传来了一阵嘈杂。
有人在叫喊,主要是在喊冤。
间隙着,是有些人在冷声的警告着喊冤的人。
声音很是嘈杂,似乎楼下有很多人的样子。
朱樉这时候才脸色神秘的看向在场的扬州官员:“都去看看吧,各自领一领,都是哪个衙门的人。”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又是心中一震。
这秦王爷刚进扬州城,就先拿人了。
众人心中已经有了些预警,在一阵沉默迟疑之后,两淮转运使和扬州知府等人,还是按着朱樉的话到了边上的窗台后,探头向下看了过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众人又是心头一震。
只见整个江南楼下已经是人满为患。
跟着朱樉入扬州的羽林卫和锦衣卫官兵,已经在扬州府税司税兵的配合下,将一大帮各司衙门的吏员给押到了楼下。
两淮转运使和扬州知府无声的对视了一眼,两人心头震惊之余,也分辨出了楼下的各司衙门吏员都是哪些人了。
都是前番总督衙门主持直隶吏员考核,扬州府地界上以各种缘由缺考的官府吏员。
“王爷,这……”
两淮转运使脸色有些难看,躬身回头,看了朱樉一眼。
当他听到朱樉今天入城,要反客为主请他们入席的那一刻,他就有些揣测,今天这顿饭怕是不太好吃下肚子。
甚至,这就是一场鸿门宴。
但他没有想到,他们赶过来,不但连自报家门说出名字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更是当着他们的面,拿了这么多扬州官府衙门的吏员。
这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想着楼下的那些税司税兵,两淮转运使心中有些担忧。
自从朝廷设立税署,在地方上设立税司,组建税兵,地方上很多时候就变得很尴尬起来。
首先就是地方上的财政,一下子就被剥离,尽数都到了地方税司的手中。平日里,官府要做些什么事情,要些银子,不光要和过去一样和户部或者布政使司请批条,还要去税司求爷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