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在中都的时候,小时候也是时常摔倒擦伤的。这不,二十三叔也没受着伤。”
朱允熥眉头皱紧,耳边传来躺在地上的雨田一阵吃疼的呻吟声,脑门上青筋跳动,愤愤的一挥衣袖。
“你们就惯着他吧!”
汤鹊清眉目含笑,轻声细语道:“孙千户这不还有事要找您嘛,殿下快去忙事情吧,二十三叔的事情,妾身与他讲道理。”
“他就不是个能叫道理的年纪!”朱允熥眉头不断的跳动着,最后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继续甩着衣袖,以表示自己心中的愤怒。
等到朱允熥刚一转身,要领着孙成去别处说事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小二十三叔朱桱的一阵欢呼声,以及一如常态的对汤鹊清那拍不烂的马屁和吹捧。
“古人诚不欺我!”
滴咕了一声,朱允熥已经带着孙成进了自己宫苑里的研发室内。
进了研发室,入目解释造型奇特的钢铁构件。
空气中,也散发着澹澹的油味和煤味。
朱允熥安然坐在了太师椅上,看向面前的孙成,轻轻的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百姓们都到洪武门前为任亨泰喊冤了?”
孙成点点头,不由的看了面前处之泰然,不动如山的皇太孙。
三日之前,他与暗卫的田麦将城中散播谣言的人都给现场抓获,随后一一被拖到各处街口,当众掌嘴。
依着皇太孙的喻令,那些散播谣言的人统统被掌烂了口舌。
在飞鱼服的震慑下,即便是闻讯而来的巡城武侯和应天府、江宁县、上元县官府差役到来,也只敢是离着远远地观望着,一直等到锦衣卫那帮杀才将那些人的口舌被掌烂了,这才敢上前将那些人给拖入衙门大老。
这些差役不敢多问一句。
既然人是被锦衣卫的杀才们掌烂了口舌,那必然是这些人犯了法,那身为应天城的治安人员和地方官府,他们有责任让这些人绳之以法,收到大明朝公平公正的法律制裁。
而真正让孙成心感钦佩的还是太孙的料事如神,和对时局的掌握。
那些人被掌烂了口舌,却还是如太孙所说的,谣言已经在民间自发的流传了起来,百姓们的口舌,孙成还不敢掌烂了。
而随着解学士寻访到那些熟悉任亨泰的邻居后,今天也一如太孙的安排,那些人或是在正义的引领下,或是在解学士开出的好处下,又或是在自己带着人穿着飞鱼服为解学士撑腰的情况下。
今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