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为,今日这些人大概便是洛阳城前出的军马探子。”
裴本之这会儿也从先前的震惊之中恢复过来,上来沉声道:“殿下,洛阳城叛军贼这是在试探,现在局势对他们而言尚不明确,所以才会一次次的派出军马探子。”
朱尚炳从后面走过来,拍拍裴本之的肩膀:“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情,这些人现在干的都是吊着脑袋的买卖,若不是有蓝大将军的不留降,恐怖……”
叛乱从原来的待价而沽变成了生死一搏,洛阳城方向的叛军贼自然是慎之又慎。
哪怕如今河南道、山东道两地叛乱势头风风火火,可朝廷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去容忍一次或是二次在平叛上的失利。但两道的叛军贼却不能,只要输了一次,他们便彻底输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朱允熥开口道:“传令,凡抵近开封城,意图刺探开封军情之叛军贼军马探子,皆杀,不留活口。”阑
几名赶来禀报消息的锦衣卫当即领命,转而离去。
朱允熥目光沉默的盯着开封城西城墙外的旷野。
他要在开封城,为河南道的叛军贼制造出一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场面。让这些还在不断试探,不肯做最后殊死一搏的叛军贼,能下定决心前来开封城。
朱允熥在思考着河南道的未来。
朱尚炳则是拉着裴本之出了城门楼:“裴方伯,依我之见,河南道叛军贼已经等不下去了。时间越久,朝廷的准备便越充足,他们的机会也就越小。这几日,他们很可能就会向着开封城而来。”
裴本之点点头:“下官亦是如此想,所以殿下那边……”
裴本之小心的回头看向站在城门楼里,开始和朱高炽商议着河南道革新诸事的朱允熥。阑
很显然,裴本之还在担心皇太孙殿下独留只有数千羽林右卫藏匿的开封城,实在还是太过不安全了。
朱尚炳哼哼两声:“熥哥儿的事情你不用管,他想干什么,咱们这些人没一个能劝说的动。我是想说裴方伯你的事情……”
说着话的朱尚炳,目光暧昧的上下打量着裴本之。
就好似是勾栏里的老鸨子,正在打量着待价而沽的姑娘,好弄清楚那姑娘到底值得花多少价钱,又能卖出去多大的价钱。
裴本之被看得有些心烦意燥,对这位秦世子在近些日子才有的一点改变的观感,已经是悄然被抹去。
他拱拱手道:“世子有什么想说的,只管与臣下说来。”
朱尚炳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