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太孙,就是将来的皇太子,大明朝将来的皇帝,就该坐这里!”
“这……真的不合适,今日是您的生辰……”
“那你就听三叔的。”
王宫正殿,歌舞不断。
王座上,朱允熥却是面露难色,和朱棡已经有了好一阵的拉扯。
最终朱允熥还是无可奈何,只得是在朱棡那满脸古怪笑容下,坐在了本该是属于他的晋王王座上。
而朱棡则是坐在王座下,右手方的首位上。
如此之后,等到两人都坐下,这场生辰宴方才算是正式开始了。
大殿内,皆是山西道和太原府有头有脸的官宦缙绅之辈。头三杯酒下肚,气氛也就伴随着贺舞变得自由了起来。
诸如长孙贡、周云坤等人,因其官阶地位,皆能于王座前就座入席。
也因而,几人之间少不了推杯换盏,相互交谈。
“山西道今年为朝廷供应煤炭百万石,诸地百姓少去柴薪之苦,此乃山西道有司之功,亦是诸位臣工之功。”
朱允熥喝了不少酒,脸上有些翻红,双眼也变得有些迷离起来,望着长孙贡等人,开口称赞。
朱棡当即接过话:“山西道能有今日,全是因为有藩台、臬台、军门等人相互鼎力,同心戮力而成。本王藩国太原,这些年三司也是多有帮助。”
“该是为山西道在皇爷爷面前请功才是!”
朱允熥饮了一杯酒,手拍桌案,面露光彩。
长孙贡赶忙拱手颔首:“臣等身沐皇恩,为朝廷牧守山西,治理地方,抚顺黎庶,皆乃职责所在,亦是臣等应做之事。
山西道北临边关,往来苦寒,百姓如今亦非安居,常有缺衣少食,未曾能有人人衣食无忧,何敢言有功。”
朱允熥摇摇头,目光有些醉了一样的注视着长孙贡几人。
他忽的幽幽道:“这为官一方,难啊。能让地方不生动乱,不出叛乱,无有谋逆,便已经是上佳之政。”
“谋逆?”朱棡眼底闪过一丝流光,提声道:“山西道可不敢有大逆之辈生出。有藩台、臬台牧守山西,军门持军坐镇山西,谁人胆敢谋逆?管叫他今日谋逆,明日便人头高悬太原城门之上!”
长孙贡等人脸色微微变动。
这时候提到谋逆的事情,可不像是喝多了胡乱所言。
朱允熥则是继续缓声道:“这些年不少人与孤说,这治理天下啊,说难也难,说不难亦是不难。只要给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