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什么都没做。”
“是长孙贡他们!是他们!殿下,是他们威逼臣做的事情,都是他们逼的,臣不敢不从啊。”
“臣有账目,都是这些年长孙贡他们逼着臣做的事情,以及臣从他们那里拿到的好处。”
“臣也有!臣这些年拿到的银子,是一分钱都不敢花啊!那些银子都藏在臣家中,就在地窖里。臣一分都没有用,臣现在就拿出来。”
“……”
不等朱允熥开口,殿内的山西道官员们便展开了自救。
无一例外,除了那些不曾参与长孙贡等人所涉之事的官员们,言称自己一无所知。在场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将过错推到了长孙贡等人的身上。
推到了一个死人的身上。
朱棡和高仰止两人歪头侧目,静静的注视着尚还不曾开口的朱允熥,等待着这位执掌帝国权柄的皇太孙决断发落。
朱允熥眯着双眼,望着眼前的山西道官员们。
山西道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和之前河南道的叛乱有着很大的不同。
河南道当初发生的叛乱,那是地方上的缙绅阶层,因为不满朝廷的革新政策,伤害到了他们的固有利益,所以才导致了河南道大乱。
而山西道却不同,因为山西道的特殊原因,这里的富户几乎都不曾是因为土地而产生的利益,也正是因为山西道三山两川的地形,导致这些商贾盛行。
人们皆以行商致富。
朝廷现如今虽然看重商税,在不少地方,商税甚至是超过夏秋两税正赋数额。
但商贾们并不是就此无利可图。
山西道这一次的叛乱,全是因为这些人的私心所致。
因为白莲教那不死的贼心,因为晋商那试图掌控官府的贪心,因为山西道官员欲要打造国中国的野心。
“查,凡有不法者,诛!三族发配瀛洲!”
朱允熥没有过多的迟疑,很快便决定了山西道官员的命运和前路。
随着考公法在应天城得到实践,朝廷现在最不怕的就是没有人当官。
考公一开,真正是天下才能之辈尽入大明瓮中。
等过完年开了春,朝廷便会再次开考,眼下便是将山西道官场清空,等来年一开春,朝廷就能将这些官缺给一一填满。
孙成已经得了命令。
身为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如今的孙成在很多时候已经不需要自己动手做事。
他只是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