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还是放在挖野菜上。
“轰隆!”
一个炸雷响起,正用手指伸进竹筒,把沾在竹筒边上的一张野菜叶子夹出来放进嘴里的张青山下意识的抬起头,眉头皱起的对身边正在喝野菜汤的胡英泽说:“老胡,这鬼天气,今晚又不好过了。”
“唉~!就当是洗个澡了。”胡英泽苦笑了一下,随口应了声后,转而对张青山伸出右手:“老张,给来一根?”
张青山放下竹筒,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结果,就一根烟了。想了想,干脆把这根烟从中掐断,一人一半。
“你真没有了?”
张青山正色的点点头,点燃,吸着:事实上,他的烟一直是小鬼头帮他藏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不过,就算有,估计也不多了。但根据眼下这情况,看来日子还长,接下来必定更为艰苦,得省着点——他内衣口袋里就有大半包老司城香烟,但这是贺龙军长送他的,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是绝不会抽它的。
抽完烟,张青山摸着胀鼓鼓地肚皮,说了句去方便一下,就走远了。
来到一个小山坡后面,见左右无人,张青山卷起左裤脚,却见小腿外侧有一条长约两厘米,宽约半厘米,不深,却已经化脓的伤口——这就是那头该死的野狼留下的,当时那群战败的野狼逃跑,从正骑在马背上的张青山脚边路过,不知怎么地,那头野狼居然顺口就向张青山的左小腿咬来。好在当时张青山出于好奇,正紧盯着它们,堪堪躲过了这一口,却被擦破一小块皮……
手手指甲抓破点皮,把浓挤出来,从怀里掏出临别时阿桑送的那一小罐草药膏,挑出来一点,涂抹在上面。还真别说,这草药膏真是好药:刚才还觉得伤口处有点火辣辣地烧,还微微带了疼痛感,可这草药膏一抹上去,真是立竿见影,立马就绝一股凉意从伤口处四散开来,舒服极了……说实话,这伤口很小,别说张青山,就是别人也不会太在意。只是一来这几天大家长途行军,有些劳累;二来吃不好,睡不好,风吹雨淋的,营养又跟不上,因而,就算是灵丹妙药也没什么大作用。第二天这个时候再检查伤口,又差不多跟昨天的伤势一样,反倒是这反反复复地发作之下,让药力越来越没有什么效果了。
既然维持成这样,那就继续维持着吧,反正张青山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把这个伤势跟别人说的——不仅仅是因为如此一来显得有点小题大做,没男人样。更重要的是,现在,很多同志的一些伤势也在复发,或者是反反复复,可忙坏了医护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