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现在就四个人,而且向福利同志还的靠他们来治疗,关键是,现在我们就算是想解放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想发动群众,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说的难听点,就是我们现在对于这种事无能为力,所以,我们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帮助他们多少是多少。而且,还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张青山说的有点啰嗦,而且并没有深入说到点子上,可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张青山也为自己的语言组织表达能力不清感到恼火,使劲抽了两口烟后,重新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道:“你们俩说说,我们该怎么办,才能既保全了大家的脸面,不引起本地人的反感,更不会让洛桑事后找那四个可怜的流浪汉的麻烦?”
是的,这绝对是个大问题,一个不好,绝对能把好事演变成坏事。说的难听点,他们革命的本质是要解救天下劳苦大众,可因为在此地的驻足时间注定不会太长,而且人单力微,就算想尽自己所有去帮助哪怕是那四个最可怜的流浪汉,都得考虑本地贵族的反映,甚至还的特别注意不要引起洛桑的惦记,否则,就算洛桑不好对付张青山他们四人,但那四个可怜的流浪汉绝对死定了……想做好事都得瞻前顾后,还要特别照顾到阶级敌人的反映,可见如今这世道有多难。
听到张青山说的这些,周平早就把先前质问的事给抛到九霄云外了,眉头渐渐皱起,努力思考这事如何才能圆满。
倒是周宝玉听完后,见他俩都是一副‘苦大仇深’样,撇撇嘴,小声说:“这有什么难得,把东西直接送给那四个流浪汉不就成了?”
“宝玉,如果想直接送给那四个流浪汉,我早就这么干了。可是,不行啊!”张青山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时,摇头苦笑道:“我刚才就说了,这事,必须要考虑到洛桑的态度。要知道,洛桑先前可是接触过红军的,绝对知道我们红军的政策,从本质上说,跟他的阶级就是对立的。所以,我们要是直接把东西送给那四个流浪汉,难免会让洛桑以为我们想在他的地盘上发动群众闹革命了。到那时,就算他出于朋友之情忍下来,送我们离开,可他心里绝对不舒服,绝对会想着把他族里的革命之火给灭了,到时候,那四个流浪汉就算不想死都不行。明白了吗?”
“既然想帮助那四个流浪汉,又不想让他们受到处罚,我看,干脆我们走的时候带他们一起离开就行了。”
“现在可是在开会,你小子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张青山揉了下周宝玉的头发,道:“我先前不是说了么,达旺大管家可是特意提醒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