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执行命令,要不然,就别怪老子的军法无情了。
就这样,游击大队的同志们算是勉强接受了抬轿的任务。
接受是接受,可当真的给两个齐家人抬轿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或者说,是另一番感受了。
也不知给齐老太君和三少夫人抬轿的那几人是真的跟齐家有血海深仇,还是受人指点,他们一开始还抬的比较稳当,可抬着抬着,就有点不像话,下阴手了。
给齐老夫人抬轿的那两个人还好点,最多只是有意无意的让滑竿上下颠簸了点,齐老夫人虽然赌气似的笑容满面,可她眉头偶尔皱了皱,显示着她绝对不好受,毕竟年纪大了,滑竿老是上下颠簸,她这把老骨头确实有点吃不消。
齐老夫人还忍受得住,可齐家三少夫人的待遇就恶劣得多。
给三少夫人抬轿的那两个人刚换上,不仅有意将滑竿弄的上下大幅度颠簸,还连带着摇晃。弄的坐在滑竿上的齐家三少夫人脸上早就苍白如纸,好几次都用手绢捂着嘴,差点呕吐出来……事实上,不是她呕吐不出来,而是因为颠簸的幅度过大,有几次她都是呕吐到嗓子眼了,却又担心一不小心给颠簸出滑竿而摔下去,给硬生生地吓了回去。
张青山看的是满眼怒火:不错,齐家人确实该死,可是,一来,红军没有私底下弄死人的先例,就算要处决罪大恶极之辈,也都是公审后公开处决,现在,你们这么下阴手,把人往死里整,这算怎么回事?二来,张青山真正的怒火之所,是因为抬滑竿的事早就商量过了,大家也取的了共同的认可,现在,你们居然还这么来,你们这是看不起我张青山,还是不把党小组会议的决议当回事?
不过,正如田国忠所说,有些时候,有些事,虽然看不惯,可为了大局,不得不忍。
就像现在,张青山为了和本地游击大队搞好关系,最少不能做出双方公开闹矛盾的事,张青山就不得不忍,不好公开批评那几个抬滑竿的人的下作手段……他们这点手段,已经是公开的了,没见别说他们,就连旁边的人都是嘻嘻哈哈地笑着,顺带打趣齐家那两个坐轿的,更甚者甚至都开口威胁了。
这样下去,恐怕还没等走到休息地,就得出事。
张青山想了想,把向涛叫来,在他耳边吩咐几句,向涛看了看那几个抬滑竿的,对张青山点点头后,转身叫了几个长征第一连的战士到身边,如此吩咐一番。
“几位兄弟抬了这么久的滑竿,辛苦了,来!让兄弟们替你们一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