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我口误,是我不对。不过,马宏吉你今天必须得给我讲清楚,昨天晚上为什么派人把我灌醉?”
“我什么时候派人把你灌醉了?”马宏吉一愣,随即扭头看向老管家:“管家,我下过这样的命令吗?”
你要不下命令,我敢把他灌醉吗?而且是你亲口对我说的,现在,居然好意思装无辜,把锅甩给我。
谁不知道,虽然你走马宏鑫是把好手,可内心还是比较喜欢这个直爽,武力值又高,又很听你话的家伙。要是你不发话,我敢把他灌醉的话,虽说你不至于杀我,但把我吊起来打一顿是铁铁地——这是地位决定的,毕竟,马宏鑫是马宏吉的堂弟,算得上是贵族一层了,而老管家虽然权力比马宏鑫大得多,但再大也属于下层阶级,敢对上层阶级不敬畏,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可是,下人就是用来顶锅的,对此,老管家也是熟门熟路,都不用看马宏吉的眼色,甚至连想都没有想一下,就对马宏吉说:“老爷,您确实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事情是这样的。”
“您昨天下午不是到外面喝酒去了么?您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辰,鑫爷就来了,说有要事和你商量。说是突击团的人要过来……这样的大事小人怎么敢擅自做主,就只好一边派人去通知您,一边等着陪着鑫爷。可是,小人看鑫爷赶了大半天的路,又累又饿又渴,就陪鑫爷喝了几杯。谁知道,鑫爷说还是家里的米酒比外面的好喝。小人见鑫爷喝的开心,小人心里也高兴,就劝了鑫爷几杯,也是想哄鑫爷开心,谁知鑫爷一高兴居然就喝大了。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老爷,真不是小人强行灌醉他的,不信您可以问鑫爷,小人只是劝酒,绝对没有硬要灌他酒……要知道,那可是咱们府上最好的米酒,每颗米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就是小人平时想喝这酒,就算是偷偷地喝,最多也就是喝个一二两来过过嘴瘾而已。”
“好你个奴才,居然敢偷喝酒,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小人知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还求老爷看在小人忠心服侍您和老太爷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打住!你俩给我打住!”这俩家伙演戏都还演上瘾了,真拿老子当傻子刷着玩了?马宏鑫立马大叫:“偷喝个酒算个屁啊!还是先把我的事给我讲清楚再说。”
“宏鑫,你这话可就特错大错了。”马宏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偷喝点酒虽然不算什么事,可问题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一开始只是偷喝点酒,后来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