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夫人说的极是。”
秦六不住地赔礼。
向月清一叹,心里到底有点过意不去,朝九夏道:“九夏,给些酒钱吧。”
九夏应声,上前给足了一吊钱,但声音染上了几分严肃,“我们夫人是实话实说,这钱就当是我们赔给竹风馆的。
只是方才那个舞姬出言冒犯我们夫人,还望竹风馆能够严惩。”
秦六一边推却一边道:“这钱小的实在受之有愧。
至于刚才那个舞姬,小的一定会好好教训……”
“不必了,我已经赶她出竹风馆了。”
这时,另一道声音在南面的屋子里响起。
闻言,秦六脸色一喜,“东家……”
那声音打断秦六的话,“这位夫人,特意来竹风馆赏舞,却被扫了兴致,实在是我们的罪过。
夫人若是还有些耐心,小的这便献舞一曲,当作是赔罪了。”
向月清想了想,又坐回了原位,“那好,我便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若是再不能令我满意,我可真要拆了你们的招牌!”
简简单单几个拍子响起,一个披散着长发,身着素袍的男人迈着舞步进了中央的舞台。
明明没有太多的噱头,却是气势十足。
光是这个简单的出场,就令向月清眼前一亮。
恐怕大师级别的舞者,才能有这样的气场吧。
有没有本事,有时候一抬手一投足就能看地出来。
拍子渐快,素袍男人舞动起来。
向月清的身上慢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因为太过震憾!
眼前这人的舞姿,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蕴含着丰富的情绪与精彩的故事,简直出神入化。
仿佛不是这人在跳舞,而是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本来就是舞蹈的一部分。
如果要拿之前的伯椒来作比较的话,那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伯椒差这男人十万八千里。
说他是大师级别,都委屈他了。
赞他是舞皇、舞仙、舞圣都不为过。
向月清两眼紧紧关注,看地如痴如醉,连呼吸都忘了。
一曲舞尽,院内鸦雀无声。
显然,大家都被震憾到了。
男人收步,朝着向月清一礼,“在下胡千树,代表竹风馆给夫人赔罪了。”
“东家,你可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