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自然就不会再有与淳延国结亲的意思。
况且,叶老将军在侧,只怕淳延国国君怎么也不会忘记当年两位叶郎之死,又怎敢再娶叶家之后?”
闻言,叶淑妃长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过去了。”
随即,想到老父一把年纪,还要坐镇北境前沿,与淳延国敌对,心里便又沉重起来。
舒德妃看穿叶淑妃的心思,劝慰道:“其实,我倒觉得叶老将军此去吞远县,未尝不是件好事。”
叶淑妃看向舒德妃,“如何好?吞远县与淳延国接壤,随时发生冲突不说。
父亲镇守吞远县,日夜相望淳延国,难免想起当年旧事,痛心于两位兄长之死。
我如何能心安?”
“不然。”舒德妃道:“淑妃你仔细想想,这些年来叶老将军在赤乌卫任职,就可曾开怀了?”
叶淑妃皱了皱眉头。
舒德妃继续道:“在我看来,自从当年之事过后,叶老将军便一蹶不振。
此次说是回乡祭祖,若非芷儿有事,只怕叶老将军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心灰意冷,不过如此了。
如今,他重镇北境,不管是因为要护住芷儿,还是重燃斗志,有复仇之心,这都是一件好事。
一个人,如果没了念想,那便不是活着了。”
叶淑妃静默一阵,长长叹息,“想来想去,当年最可怜的,还是……”
舒德妃比了个嘘的手势,“这件事莫要再提。
这是陛下的心结,也是陛下的死穴。
他自己可以想,但外人最好不要提。”
说着,舒德妃站起身看向屋外,“陛下这两日的心情,怕是更加不好了。”
叶淑妃摇头,眼眶微红,“陛下心情不好,也不过这两日了。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听闻,最近那个许美人很是受宠呢。”
……
镇国公府。
镇国公阳奉意正与随从说着什么,管家齐保来禀,“公爷,武郎将求见。”
阳奉意眉毛一拧,不是太高兴。
随从劝道:“公爷,这武郎将武辰可是陛下身边的亲信之人,地位已经超过之前的简洪,公爷不好得罪。
况且,武郎将一向不结党,他这次来,恐怕是带着圣意。”
闻言,阳奉意一挥手,齐保立马出去将武辰请了进来。
武辰进门,大方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