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年。
事事尽心,诚孝有加,我当她是女儿一般看待。
可我真没有想到,她竟然疯魔至此!
残害太子子嗣与无辜百姓之子,心狠手辣至此!”
说着,阳皇后抚着心口失声痛哭起来。
阳皇后哭地情真意切,令向月清也有几分动容。
尽管向月清明白阳皇后这么做,是为了撇开自己,为了将其他人从这件事中摘出来。
但她相信,阳以蓝做的这些事情,阳皇后是真的不知情。
对阳以蓝来说,太子其他姬妾所生的,无非是外人之子。
但对于阳皇后来说,那些全都是她的孙儿。
她如果知道,绝不可能如此纵容阳以蓝。
只能说,阳以蓝真是伪装地太好了。
或者说,正因为阳以蓝表现地听话懂事,令阳皇后无比放心,才没有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东宫。
否则,阳皇后也早该察觉出一些端倪了。
毕竟,阳以蓝要做成这些事,牵连进去的人可不少。
有些是在顺着阳以蓝的意,有些则是以为在帮阳家,甚至皇后办事。
“皇后保重玉体。”向月清出声,“此事可是要贱妾禀报陛下?”
阳皇后没有自己去向伯庚请罪,大概也是知道她哭地再伤心,请罪请地再真诚,伯庚也一样会恼怒,甚至还会牵连无辜。
毕竟,她是皇后,也是阳家人。
倒不如把这个人情卖给自己,让自己这个客观的旁观者、事外人去告知伯庚,反而能让伯庚更理性。
阳皇后抬头看向向月清,“太子仁善,我不想让他受到牵连。
本宫相信武夫人是个明白人。
这件事情有多少人在盯着,又有多少人想要将东宫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引起朝廷与后宫的动荡。
这件事情已经牵连了太多人,陛下若不能公允待之,只会将事情闹地更大。
但眼下,我说再多,陛下恐怕也听不进去。
月清,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向月清起身行礼,“皇后放心,贱妾自会照实禀告陛下。”
阳皇后点点头,示意宫婢送向月清离开。
向月清离开后,阳皇后抹了抹眼泪,朝身边吴掌事吩咐,“听闻太子妃被吓病了。
你亲自端了药过去,嘱她喝下,好好养病。”
吴掌事应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