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往回一缩。
武辰感觉到了向月清的紧张,不由将她的手握紧,“不用害怕,我们有了新邻居,理当来问候一下。”
难怪。
武辰一大早就心情不好。
原来是国师风月闲住到了这里。
向月清还真有点怵这风月闲。
国师的名头可不是盖的,至少有一件事,他真的预言准了。
也因为这桩预言,酿成了一桩悲剧。
风月闲这么神的话,说不定也能看穿她。
风月闲看着两人,温声开口,“武郎将,武夫人,请坐。”
武辰拉着向月清进屋坐下。
向月清垂着头,不敢与风月闲过多对视。
武辰抿了口茶,出声,“听闻风国师看相很准,不知道能否替内子看看?”
风月闲看了向月清两眼,出声道:“尊夫人有大贵、大仁之象,若武郎将能加以爱戴,必能共白首,同心意。”
武辰发出一声轻笑,“外间有人传言,风国师是浪得虚名。
不过今日一见,倒的确有些本事。
多谢国师吉言了。”
风月闲微一点头,“不敢当。”
“告辞。”武辰见向月清十分不自在,便拉了向月清起身离开。
直到离开院子上了马车,向月清才松了一口气。
武辰默然揽住向月清的肩,过了一阵道:“太子妃暴毙,我们去别院住几天。”
向月清:“???”
太子妃暴毙,跟他们去别院住几天有联系吗?
武辰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捏死国师风月闲吧。
武辰似乎感受到了向月清的白眼,微微一笑,解释道:“陛下的气还没消,太子又想全太子妃的颜面。
眼下这时机,想要打听内幕消息的人太多了。
我与你都插手了这件事,想要清静,还是躲远点。
万一传了什么出去,也与你我无关。”
“哦。”向月清应声,“太子对太子妃倒是有情有义。
明知她做了什么,还肯全她的面子。”
“人都死了,有什么好全的。”武辰不以为意。
向月清莫名盯了武辰一眼。
武辰对上向月清的目光,“太子如果真的紧张太子妃,当年就不该对申良娣百般宠爱,以致太子妃胡思乱想,生了恶意。”
向月清收回目光,想了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