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仵作的话,向月清疑惑,“怎么这么怪?
骆丰被人砍,不反抗也就罢了。
现在连砍他的人,都没力气了?
难不成,凶手还是个病秧子?”
武辰拿手对着尸体刀痕在半空比划了一阵,“利索的刀痕多在尸体的左部,微浅的刀痕多在尸体右部。
还有,咽喉部致命的最后一刀,刀向与其他刀痕都不同。”
向月清想了想,“动手的有两个人?三个人?”
顿了顿,向月清摇头,“可是这也说不过去,还是觉得哪里古怪地很。”
武辰看向仵作,“死者身上还有什么明显的标记吗?”
仵作想了想,答道:“死者左腿内侧有一块拇指大小的圆斑胎记。”
“知道了。”武辰点头,“暂时保秘。”
“是。”仵作应声。
武辰拉着向月清离开。
直到离开火阳卫衙署,向月清才觉得鼻间的空气清新了不少。
只是一想到骆丰的死状,还是忍不住犯恶心。
“娘子没事吧?”武辰作关切状。
向月清直翻白眼。
明知故问。
“没事的话,我们再去现场看看。”
武辰道:“听说现场血流成河,还有骆丰的脑内之物。”
向月清:“……”
“呕唔—”
向月清忍不住一阵恶心。
武辰笑了笑,递上一个薄荷香包,替向月清抚了抚背,“逗你玩的,现场的线索,火阳卫早就勘验过了。
我们去鸿胪寺一趟,问问骆丰的近况怎么样。”
说完,武辰扶着向月清的肩离开。
向月清实在气不过,装作脚步踉跄,狠狠蹬了武辰一脚。
武辰面色不变,微笑扶着向月清继续前行。
……
凤桐背着一个包袱来到一进宅院前,抬头看了看自院墙内伸出的枯枝,想起了那人的话。
【一笔泼天的血债,只用他一条性命来换,实在太便宜他了。
是人,就会惧,就有不想面对的东西。】
凤桐深吸一口气,上前拍门。
门没有关,是虚掩的。
凤桐将门推开,看向院中背对着她的身影,强忍着动手的冲动,语声淡漠,“奴婢奉皇后之意,来为国师打理家事。
国师放心,奴婢嘴严手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