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军队,还是国家,这都是不变的律例。”
闻言,向月清心里一紧。
伯庚看了一眼身边的安怀,安怀上前两步宣谕:
“陛下口谕,竹风馆馆主胡千树舞艺绝伦、德才兼备。
前有献舞之劳,后有辅国之功,今特封为内教坊副使。
给期三日以作准备,三日后准时进宫任职,不得有误。”
胡千树神情滞住。
向月清不明所以。
武辰的目光闪了闪。
安怀看向胡千树,“胡馆主还不谢恩?”
“谢,陛下圣恩。”
胡千树拜下,仿佛用尽了所有的气力。
离开皇宫,向月清与武辰先将胡千树送回了竹风馆。
有了陛下的旨意,就是白贵妃也不能再轻动。
但向月清还是不放心,武辰又留了两个人在竹风馆照应。
等重新上了马车,向月清不由问,“我怎么看树兄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
内教坊副使虽然不像是什么大官,但却能得到陛下的庇护,这样不好吗?”
武辰古怪地看了向月清一眼,提醒道:“虽然内外教坊使不一定都是宦官任职。
但陛下点明让胡千树准备三日再进宫,很明显就是要让他以内宦的身份任职内教坊副使。”
向月清:“……”
国君伯庚这是要阉了胡千树?
彻底断了衡王的念想?
“那树兄怎么答应了?”向月清眼睛瞪大。
武辰道:“他能不答应吗?
这是陛下对他的试探,也是对衡王的试探。
从他与衡王的关系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可能再做回自己了。
他若不答应,便是抗旨,会连累衡王的。
上次在殷王与留王的婚宴上,胡千树已经拒绝过陛下一次,还是衡王求的情。”
向月清一阵默然。
就算胡千树答应了,衡王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这事没完。
向月清眼巴巴地看向武辰。
衡王这下是要受到十面埋伏的打击,自身都难保,未必救地了胡千树。
如果现在还有谁能够力挽狂澜,救胡千树一条命,向月清只相信眼前的武辰。
武辰迎上向月清的目光,捏了捏她的脸蛋,“娘子放心,这是为夫正儿八经答应你的一件事,自然会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