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见过灵公主。”
灵公主伯椒淡笑,“胡千树,你污了我哥哥的声名,还想一走了之,欢度余生吗?”
“公主想如何?”胡千树理了理衣袍。
“我想如何?”伯椒围着胡千树转了一圈,“父皇爱才不杀你,母妃应了哥哥的诺言也放了你。
但我可没跟哥哥达成什么协议,我也不需要向他交待什么。
白家以我哥哥为重,而你,是他人生的污点,也会令他从今往后都受到敌人的攻击。
只有你不在了,这个污点消失了,才是真真正正地了事。
当然,我不杀你,但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说着,伯椒一招手,她身边一个随从上前,将一个小瓷瓶与一个水囊扔到胡千树面前。
伯椒拿脚点了点小瓷瓶的方向,“砒霜。
你什么时候吃了,我的人什么时候离开。
当然,我的人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你自己吃,还能保留点尊严,也不付我哥哥爱惜你一场。
可如果你执迷不悟,妄想苟活,也就别怪我的人来硬的!”
说完,伯椒领着人离开,留下两个壮汉盯着胡千树。
伯椒上了一辆大车,车里烧着暖炉,温度骤暖。
车里一个清俊身影为伯椒解下披风,又将伯椒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一阵摩挲,“这种小事,何必亲自来。”
伯椒依偎在那身影怀里,“事关哥哥的前途,怎么能说是小事?
你也说了,哥哥对胡千树是动了真情。
万一哪天哥哥后悔了,又或者被人抓住了把柄,便是后患无穷。
不亲自处置了他,我心难安。”
清俊身影抚着伯椒的脸,微笑道:“只可惜你是女儿身。
你若为男儿,必是杀伐果断、震慑天下的王。”
伯椒叹息,“可惜我不是。
今日看着哥哥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便来气。
他也不想想,母妃和白家为了捧他,花费了多少。
他却为了个男人差点让整个家族的付出白费!简直可恨!
若不是母妃只有他一个儿子,我早把他踢开了!”
“椒娘别生气。”清俊身影含了口酒喂向伯椒,两人缠绵起来。
正火热间,车外传来声音,“公主,胡千树已服毒断气。”
伯椒恍恍惚惚,气喘不已,对于胡千树这件事还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