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仪宫。
阳皇后看着座下的众妃嫔道:“明日节宴,大家各司其职,对下面的人也不要太过苛刻。
之前忙于万寿节宴,大家也都辛苦了。
晚上的家宴,不能出席的妃嫔,本宫也会着人将例赐一一送到,大家都沾些喜气。
好了,今日也没什么事,大家早些回去休息吧。”
“明日家宴,八皇子可要出席?”阳婕妤突然问。
傅昭容一笑,“八皇子虽未获封,但一样也要称皇后一声母后。
母后寿诞,怎能缺席?”
阳婕妤卷着手中的帕子,“那八皇子的生母秦美人呢?也要一同出席吗?
自打我进宫以来,每日向皇后晨昏定省,这是惯例。
有时候皇后大度,免了我们的请安,这又另当别论。
可那秦氏,怎么就有这特例,十天半月也不来一回,简直比贵妃还尊贵呢。”
傅昭容仍是笑着道:“阳婕妤有所不知,这秦美人是个病秧子。
若常叫她到皇后跟前伺候,未免显地皇后太过不近人情。
所以,皇后也就免了她的礼节。
况且,要养大八皇子,也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
阳婕妤道:“可傅昭容也养育了申王与殷王呢,怎么就容易了?”
“好端端的,提秦美人做什么?”阳皇后眉眼间露出不喜。
阳婕妤转向阳皇后道:“自然不是无故提起。
我那映月殿背后正巧挨着静悦宫,昨天半夜三更,静悦宫突然传出多大的动静,害地我被惊醒。
着人去问,只说是秦美人受了惊。
问怎么受的惊,又不肯说。
我倒真想知道,一个美人好端端的在自己的宫里,能受到什么惊吓。”
说着,阳婕妤看向许美人,“许美人,你与秦美人同住一宫,应该知情的吧?”
眼见众人目光望来,许美人起身向阳皇后一礼,回答道:“昨夜秦美人的确是受了惊吓,还叫人扔了一只耳坠。”
“耳坠?”傅昭容满眼好奇,“什么样的耳坠,竟将秦美人吓地半夜惊叫?”
许美人道:“是一只叶形翠玉坠,还连着雕有鸮面的金环。”
“雕了鸮面?”阳婕妤道:“这样的款式可不多见啊。
不过,就一只耳坠而已,纵然雕了龙凤蛇豹,也不至于吓地半夜叫唤吧。”
其他妃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