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不用将伯椒的话放在心上,她向来就喜欢挑事。
你若与她置气,便是如了她的意。”
荃公主伯芷倒了杯茶,慢慢地品着。
衡王妃简瑶也出声道:“灵公主自小娇纵,我自嫁入衡王府以来,也见识了不少,云公主宽心。”
伯蕙的脸色已经恢复,“我自然不会将伯椒的话放在心上。
我只是有些担心,萧太子妃会轻信伯椒,做出令母后生气的事来。”
伯芷点点头,“萧太子妃以前我也见过,都是隐在人群里,不显山也不露水。
今日居然与伯椒处在一块,也实在令人惊讶。”
放下茶杯,伯芷起身,“长姐,我得回宫跟母妃打声招呼了。
不然,她又要以为我闯大祸了。”
说着,伯芷朝伯蕙与简瑶一礼,飞快地离开。
伯蕙不由一笑,“看着阿芷,总觉得她还没长大似的。
可开了年,她也要满十五做新嫁娘了。
时间过地可真快。”
简瑶和善一笑,“荃公主虽然年纪小,但有些事情却看地分明。
比如灵公主与欧阳驸马,明眼人都看地出来,他们夫妻不似夫妻。
灵公主心高气傲,连安阳侯之子都入不了她的眼。”
伯蕙面色淡了些,“或许是对武郎将余情未了,心有怨怼吧。”
简瑶眉头微凝,“可我瞧着灵公主,无论妆容打扮,还是言行举止,倒像是春风得意。
若真与欧阳驸马处不来,应该不会是这般姿态。
云公主可还记得上次与阳太子妃在凝华宫小聚?”
闻言,伯蕙一叹,“自然记得。
没想到,那也是见阳太子妃的最后一面。”
顿了顿,伯蕙疑惑地问,“那日伯椒当众对欧阳溪呼来喝去,你我都看在眼里……”
伯蕙语声微顿,想起伯椒成婚以来的种种表现与变化。
最开始时,的确是心浮气躁,明显与驸马不和。
但最近几个月来,她每回见到的伯椒,都是打扮地越来越妖艳和成熟。
言行举止与姿态也与闺中时颇为不同。
贵族中倒是有传言,伯椒还未曾与驸马圆房。
可如果伯椒不是与驸马有情,那又是打扮给谁看的?
“那日灵公主手中握了一只竹蚂蚱玩耍,似乎是爱不释手。”
简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