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过去。
众人神色各异。
周宝林连忙起身,语声有些慌乱地道:“四公主年幼不知事,胡乱听来的诗,竟然也念叨了出来。
全怪贱妾没有教导好,还请陛下、皇后责罚。”
“胡乱听来的?”白贵妃淡笑,“四公主明明是看着阳婕妤念出来的。
我若记地没错,这段时间周宝林常带着四公主去映月殿玩耍。
阳婕妤,本宫倒想问一句,这诗是何人所作?念的又是谁啊?”
“这诗哀怨凄婉……”灵公主伯椒接话,“字字尽吐相思之意。
且不说后宫里作出这样的诗,当作何惩处。
单说此诗若是由不受宠的小嫔所作,倒也合情合理。
可若是受宠之人……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前朝后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阳婕妤受尽父皇宠爱,几乎日日得以相见,何需作出这样的苦情诗来?”
叶淑妃出声,“四公主也并未曾言是阳婕妤所作,贵妃与灵公主何必急着定断?
况且,就算此诗是出自映月殿,也未必就与阳婕妤有关系。
映月殿上下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说地清吗?”
阳连月连忙起身跪下,“陛下,妾身冤枉。”
白贵妃道:“冤不冤枉,一查便知。
四公主正因为年幼单纯,又怎么会撒出这样的谎来?
陛下、皇后,若映月殿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派人搜宫一查便知。
皇后掌理后宫,以此肃清宫闱,也正合适。”
阳皇后看了看阳连月,正想说什么。
伯庚已经出声,“查。”
旁边安怀应声而退。
阳连月的脸色白了几分。
向月清盯了周宝林几眼。
四公主已经被人带回周宝林身边,周宝林一边安慰着有些受惊的四公主,一边摆出一副无辜胆怯的模样。
似乎这件事就只是个巧合而已。
向月清收回目光。
巧合吗?
她可不信。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周宝林背后的人绝不是阳皇后或阳家。
阳连月虽然对阳皇后不够恭敬,还处处与阳皇后作对。
但阳皇后是什么段位的人?
岂会因为这点事就设这样的局?
况且,这件事如果证实,阳连月便是犯了私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