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
伯修并不罢休,“这么看来,母妃也是知情了。
也是,母妃向来对妹妹偏宠,哪怕她提出无理的要求,母妃也多半应允。
妹妹会变成今天这样,母妃也难逃干系。
只可怜欧阳驸马单纯,这半年多来有苦难言。
唉,连我这个做舅兄的,都看不过眼了。”
“砰!”
白贵妃一拍桌案,朝身边人吩咐,“衡王疯醉,还不拖他去偏殿醒酒!”
“不用你们拖!”
伯修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道:“我说完这几句就自己离开。
伯椒做了什么,只怕在场诸位没几个不知道的吧?
皇后,您不知情吗?
可怜只有父皇一个被蒙在鼓里。
哦不,父皇他也不可怜。
因为伯椒会变成今天这样,真正的根源就在于父皇的偏宠才对!
伯椒从小到大,想要天上的月亮就给天上的月亮,无所不允。
如此偏宠,长姐、三妹妹,你们可曾有过怨言?受过委屈?
只是我实在不明白,长姐温婉端庄,堪称女性表率,父皇不珍爱。
三妹妹活泼可爱,心性纯良,父皇也不多怜惜一分。
唯独对无法无天的伯椒如此宠爱……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母妃,您知道吗?”
“够了!”白贵妃瞪着伯修,“堂堂亲王,一再醉饮失态,疯言疯语,成何体统?
衡王身边的都是死人吗?还不拖他出去?
待他酒醒,我自会禀明陛下将其重处!”
“我怎么觉着衡王说的都是大实话呢?”
叶淑妃出声,“说来,我也好奇地很,陛下为何会如此宠爱灵公主。
皇后可知?德妃姐姐可知?”
阳皇后闷声不语。
舒德妃出声,“听到过一桩传闻,不知是真是假。”
“哦?”叶淑妃道:“妹妹愿听其详。”
舒德妃看了一眼白贵妃,“贵妃,我随便说说,大家也听过就好。
传闻灵公主出世时,天降虹光,院中的枯木也发了新枝。
许是这样,陛下觉得喜庆吉祥,故而才对灵公主格外娇宠吧。”
“那可真是奇象。”叶淑妃接话,“难怪陛下对灵公主偏爱了。
不过,这么吉祥的景象,为何不见贵妃对外宣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