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回去好好闭门思过!
从今往后,若无朕的旨意,不必再进宫了。”
伯庚沉沉出声。
伯椒一脸愕然。
从前不管她犯多大的过错,哪怕父皇生气,也绝不会这么落她的面子。
不准她随意进宫,她连讨好父皇的机会都没了。
白贵妃脸色煞白一片。
旁边云公主伯蕙两目盯着伯椒,似欲喷火,刚想起身说什么,就被身旁的驸马肖文鹤给拉住了。
“阿蕙。”肖文鹤的声音仍然温柔,“父皇正在气头上,大过节的,咱们就别跟着添乱了。”
伯蕙恨恨转回目光瞪向肖文鹤,“丑事许你们做,不许我说?”
肖文鹤微笑,“今晚的事可没那么简单,你没瞧见母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吗?
如果你不想给母后添乱的话,就最好再想想清楚。
我说过了,我与伯椒只是逢场作戏。
从今往后,我跟她一刀两断。
阿蕙,别再恼我了。”
“把手撒开!”伯蕙声音变冷,“收起你那副虚伪的深情模样,我觉得恶心透了。”
肖文鹤松手,伯蕙愤愤喝了一大口酒,满面阴郁。
想起肖文鹤的话,终究没有再揭伯椒的短。
灵公主伯椒被侍女搀走。
殿内一片冷凝。
今晚这节宴坏事频出,已然失了意味。
“都散了吧。”
伯庚最终出声,随即看向武辰与向月清,“阿辰、月清,欧阳侯与欧阳夫人暂时由你们接待。
若有什么需的,尽管出声。
驸马……欧阳二郎,也暂时由你们照应,朕稍后自有安排。”
向月清与武辰应声,“是,陛下。”
伯庚看了一眼国师风月闲,起身离开。
风月闲跟着离开。
其他人也都跟着散了。
人虽然散了,但大家都对安阳侯夫人的身份感到很好奇。
申王妃搀扶着傅昭容,问道:“昭容,那安阳侯夫人到底是何来历?
为何陛下如此厚爱她?连一向娇宠的灵公主,都不放在眼里了。”
傅昭容微笑,“韩氏从前名花芽,是福熙宫那位身边的大丫头。”
“福熙宫?”申王妃满眼惊异,“那不是宫中的禁地吗?
妾身听闻,里面曾住了一位妖妃?后被天火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