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之色吓到,赶紧应声跑了出去。
没多久,知节又转了回来,脸色不太好看,“贵妃,陛下召见。”
白贵妃摆摆手,“有了衡王的消息,立刻来告诉我。”
知节应声。
白贵妃站起身,稍稍收拾,便出了殿门,朝曜灵宫而去。
曜灵宫内,伯庚端坐主位,神色看不清喜怒。
白贵妃隐蹙眉头上前拜下,“陛下召妾,不知何事?”
“伯椒出生时的异象,不想跟朕解释两句吗?”伯庚淡声问。
白贵妃垂下眼眸,“陛下都已经知道了,妾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没错,妾是借了文慕晴之名,令陛下对椒儿上心。
陛下也无需问妾为什么要这么做,陛下心里应该比妾更明白。
身在这宫中,大家都在争,妾自然也要争。
妾有罪,但椒儿与修儿无辜,还望陛下念在父子亲情的份上,不要过多苛责他们。”
“是非黑白,朕自然看地明白。”
伯庚道:“当日秦氏自认害了善王,朕快刀斩乱麻,处置了她。
不是因为朕相信了她的话,而是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要找证据不容易。
孩儿们也都大了,丝丝缕缕的利害关系,让朕不能轻动罢了。
白映薇,朕还没瞎。
秦氏当年如何能近朕的身,如何能平安诞下八皇子,又如何能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安然这么多年,自然是背后有人。
这背后是何人,你真当朕看不出来吗?
最近朕想了想,秦氏既然能将善王对花粉过敏的事告知于外人。
那么,关于慕晴与小皇子的预言,也自然能告知于外人。
国师自不会外泄,慕晴更不会。
何以当年的预言之事能够迅速在月照国上下传扬开去?
白映薇,你还有什么要跟朕说的吗?”
白贵妃看了一眼殿外,心不在焉地摇头,“妾不明白陛下在说什么。”
“不明白就罢了。”伯庚道:“朕从前对你与白家容忍,多多少少是看在伯椒的面子上。
如今,朕绝不会再容情。
倘若当年之事真与白家有关,朕,一个也不会放过!”
这时,安怀走进来看了一眼白贵妃,然后朝伯庚禀道:“陛下,简将军求见,说是有关衡王的要事禀报。”
白贵妃心头一跳,有些失态,“衡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