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请到客厅,我马上过去。”
客厅里,一脸忧愁的白木达啜着茶水。
眼见伯椒进来,起身行礼,“公主。
“舅父不必多礼。”换过一身衣裳的伯椒在主位坐下,“不知舅父过来,有何吩咐?”
白木达一叹,“衡王失踪,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如今扶月城中传地沸沸扬扬,阳家那边,也开始对咱们白家动手了。
再这样下去,咱们白家在扶月城的产业,只怕就要保不住了。
这将是会多大一笔损失,贵妃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这几天,我与你舅母几次求见贵妃,贵妃都置之不理。
公主,你向来最了解贵妃的心意,可能帮着劝劝?
衡王我们也在帮着找,还望贵妃宽心些,不要因为衡王而不顾其他了呀。”
伯椒蹙眉,应声道:“舅父放心,我自会劝母亲的。”
又聊了几句,白木达告辞,伯椒气呼呼地将桌上茶杯扫落在地,“伯修!伯修!又是伯修!
没了伯修,天就要塌了吗?白家就万劫不复了吗!
五天过去了,找回来也肯定是死人了,这些蠢人怎么还会抱着希望!”
迎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公主别生气了,想来再过两天,贵妃就能想通的。”
“我是这个意思吗?”伯椒狠狠瞪着迎香,“这些年来,明明是因为父皇对我的宠爱,才帮着白家崛起。
白家犯了什么过,父皇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从轻处罚。
外祖和舅父他们都是瞎子吗?
我替白家争取了多少好处,求了多少情?
伯修这些年来除了畏畏缩缩,成天乱搞之外,还为白家付出过什么?
结果现在到头来,大家却只念着他。
我伯椒成什么了?”
迎香扑嗵跪下,瑟瑟发抖不敢言。
屋内寂静一阵后,伯椒的情绪冷静下来,喃喃道:“他说地没错,这世间没有什么永恒的宠爱。
依附于他人的人,早晚一天会被抛弃。
只有自己有实力了,才不会被人欺负!”
……
云公主府。
驸马肖文鹤看完书信,将信置于火盆燃尽,然后起身披了斗篷,准备出门。
云公主伯蕙突然拦在门前,目光如冷刀般射向肖文鹤,“这么晚了,驸马要去何处?”
肖文鹤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