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溪的身份嘛,我不会越界的。”
向月清看了颜若一眼,若有所思。
安阳侯夫人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
颜若回了向月清一眼,还调皮地眨起了眼睛,“月清嫂嫂,你那是什么眼神?
可别想着把我弄回石南去,不然,我也会准备惊喜给你和辰木头的哦。”
向月清心头一跳,赶紧收回了目光。
这个颜若也是只妖孽吗?
竟然知道她在算计什么。
武辰扶住向月清的肩,不满地看向颜若,“你试试看。”
对向月清的维护之情溢于言表。
颜若立刻赔起了笑脸,“不敢,不敢,开玩笑的。”
安阳侯与安阳侯夫人看着三人间的互动,不由相视一笑。
饭后,武辰携着向月清回屋,看向有些心不在焉的向月清问,“你不想让颜若留下来?”
向月清佩服武辰看穿人的本事,点了点头,“辰郎最好不要将石南国牵扯进来。”
剩下的话,向月清没有说出来。
知道未来的事,未必是一件好事。
有时甚至是一柄双刃剑。
就如当年的国师风月闲,因为一则预言,改变了文昭仪与武辰的命运,也间接影响了文武军的命运。
“我明白了。”武辰没有再问,“我原本也没有将石南国牵扯进来的打算。
至于颜若来扶月城,更是个意外。
他的事,我会慢慢想办法。”
武辰的最后一句话,充满了头痛的意味。
向月清表示理解。
颜若不但是个戏精,还是个人精。
除非他自愿离开,否则,只会闹地鸡犬不宁。
……
静影居。
国师风月闲对着一盘棋发怔,手中白子迟迟没有落下。
正在点灯的凤桐瞥了风月闲一眼,突然出声,“白贵妃今日头七。
听闻她死前,曾说自己欠了文昭仪的要还。
不知道今日若回来,可否心有愧疚?又是否会去福熙宫向文昭仪忏悔?”
风月闲的目光一眨不眨,仿佛也没有听到凤桐的话。
凤桐索性回身看向风月闲,“当年国师曾预言文昭仪诞下的是妖子,将会祸害月照国。
如今十六年过去,国师以为这预言还准不准呢?”
嘲笑一声,凤桐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