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肖文鹤绝对排第二。
这也是她当初看见伯蕙与肖文鹤恩爱的场景,就感到别扭的原因。
……
新宅里,伯椒已经喝地晕晕乎乎。
眼前多个人影在晃,耳里听到的声音也像是被拉成了许多段,时而尖锐,时而幽远。
想要开口,却发现舌头麻地很,唔唔了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就在这时,地面像是震了起来,又有许多人影晃进了她模糊的视线。
“大人饶命!”
“搜!”
伯椒察觉到有什么人来了,想要爬起身看个仔细,却浑身沉重,坐不起身。
隔着半透的垂帘,有人似乎在问她什么。
随即,她耳边响起声音,“放肆!这是我白家的产业!”
不对。
伯椒摇了摇脑袋,这是她的声音,但却不是她说的话。
她想要伸手撩开眼前飘动的垂帘,却被人扶了回去。
她的“声音”还在继续。
“父皇逼死了我的母妃,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
不……
伯椒的脑袋混乱起来。
这不是她说的话。
她的确恨父皇,但却不是因为母妃的死。
随即,伯椒的脑袋越来越沉,眼前越来越黑,终于失去了知觉。
……
向月清随着武辰来到宅院里时,伯椒正在与男宠嬉戏。
亲眼看到这一幕,武辰恨地牙痒痒,脸色特别冷。
同时身体不着痕迹地挡在向月清面前。
向月清乖乖的没有乱动。
很快,那些男宠被带走,只剩下垂帘后的伯椒与两个近身男侍。
可还不等武辰说什么,伯椒就先说起了疯话。
而且还是胆大包天的疯话。
“父皇逼死了我的母妃,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
这声音如怨咒般,飘荡在大厅里。
不止武辰与向月清听见了。
站在大厅里的火阳卫每一个人都听见了。
不用说,这话很快会传到伯庚的耳里。
可以想见,伯庚会有多恼怒。
之前伯庚虽然对伯椒冷淡了,但至少没因为白家的事迁怒于她,可见还是留情的。
但现在,这话传过去,就等于斩断了父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