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们才是亲亲的兄妹,但为何,他却要对三秋园里的那位,那么上心呢?
留王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宁愿陪在那个傻子身边。”
伯蕙猛然睁大了眼睛。
肖文鹤抹了抹伯蕙的唇,笑道:“阿蕙你猜,陛下这次还能不能对太子宽宏大量?
呵,我真的很期待……”
说着,肖文鹤摇头笑了起来。
伯蕙只感觉浑身一阵阵发冷,止也止不住。
……
“为月照国祈福?”
武府,向月清听了武辰的话,眉头很快皱了起来。
的确,今年以来,宫中内外都发生了不少事情。
而且一桩接着一桩,无疑令人感觉晦气。
做一场盛大的祈福大会,或许没什么实际用处,但至少心里可能会好受些。
如果这件事是国君伯庚,或是阳皇后提出来的,向月清还觉得很正常。
但这一次,提出此议的却是太子伯嘉。
伯嘉不但提出了此议,还以太子的名义,先向百官与他们的家眷传达了消息,或者说是谕令。
这样的做法,对于尚在位且还算健壮的伯庚来说,未免有些扬过头了。
毕竟从前,太子一向规矩听话,也绝不会抢父亲的风头。
眼下就算伯庚不计较,也势必会引得群臣暗中揣测。
伯嘉不是蠢笨之人,他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
可要说伯嘉有什么对父亲伯庚不利的心思,向月清也不太相信。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前世的太子,可没有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太子妃带着满郡王,早两日已经出发去了初阳行宫。”
玄英出声,“东宫那边传出来的消息,只说是满郡王虚不受寒,已经接连病了几场。
初阳行宫要暖和一些,太子妃这才带了满郡王去调养。
还有当年被太子带回宫的马奉仪,听说是惹怒了太子,被赶出了宫去。
可据东宫咱们的人回话,这马柔向来规矩,不曾有半点逾越。
太子突然大发雷霆,着实令许多人惊讶。
更为怪异的是,马柔虽然被赶出了宫,太子却赏赐了她不少财物,还将跟惯她的几个贴心奴才都一并打发走。”
九夏不由道:“这倒不像惩处,更像安顿了。
可好端端的,太子为什么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