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会?”
吴掌事回答,“奴婢着人去曜灵宫问了。
陛下倒是有意让风国师来主持这场大会,但据说风国师最近染了风寒,不宜出门,陛下只好作罢。”
阳皇后神色莫名,“风月闲这次回来,倒真成了个闲人了。”
吴掌事想了想,道:“其实,奴婢一直有件事想不明白。
当年预言文昭仪是妖妃,所诞下的小皇子是妖子的人,正是风国师。
陛下痛恨当年传谣之人,却为何对风国师一如往昔,不曾有半点怨念?”
阳皇后笑了笑,“当年传谣的人,大概只听到了前半句。”
吴掌事好奇,“那还有半句是什么?”
阳皇后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再提及这个话题,“事情都过去了,真相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白家已经自食了恶果,只可惜,白映薇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天。
恐怕这些年来,她也一直战战兢兢。”
顿了顿,阳皇后又道:“我与她不同,阳家也与白家不同。”
阳皇后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似乎是在同吴掌事说,又似乎是在同自己说。
……
静影居。
凤桐晾完衣服,看向坐在廊下发呆的风月闲,撇撇嘴,“明明身体好地很,却要向陛下的内使撒谎说自己染了风寒。
风国师,我实在好奇地很,一场祈福大会而已,风国师到底在躲什么?
要真这么不想掺和皇家的事,又何必回来扶月城?”
风月闲看了凤桐一眼,又收回目光,“这场大会,祈的不是福。”
说完,风月闲起身回了屋子,留下凤桐一脸莫名其妙。
“不是祈福,难道还是祈灾吗?”
凤桐嘟囔着转向了厨房。
风月闲这个家伙,别看人高马大的,食量却不多,还非常挑食。
凤桐忍不住回头看了风月闲一眼。
总感觉,她来的这几个月里,风月闲的身体差了许多。
但她明明一没下毒,二没虐待对方。
虽然她最终的目的就是想弄死风月闲。
但她绝不会用这么不利索的手段。
报仇嘛,自然是要痛痛快快地才好。
不知怎么,想到报仇两字,凤桐的目光微闪了两下。
……
祈福大会设在云寿宫。
日期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