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不理解自己的姐姐为何要为铁心源赔上自己的一辈子。
铁心源和孟元直他们希望赵婉的儿子将来能够入住大宋,正在做铺垫,这不但需要各个方面的支持,更需要一些运气。
尉迟灼灼走进属于她们的浴室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箫管般的低吟。
站在外间的铁棒一张俏脸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见到尉迟灼灼走了进来,连忙迎上来,两条腿却在微微的颤抖。
“谁在谁在里面?”
铁棒一言不发,小嘴闭的严严实实的。
尉迟灼灼侧耳听了一会,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指着那边小声对铁棒道:“泽玛?她和铁锤在一起?”
见铁棒依旧不做声,尉迟灼灼轻笑着就进了另外一间浴室,于阗皇家出身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动静。
能让泽玛这样的女人禁欲一年多,真是太罕见了,尉迟灼灼想起今天婚礼上泽玛那双哀怨的眼睛,就对泽玛现在做的事情非常的理解。
这是一笔算不清,理不出来的烂账。
精舍里的灯火辉煌,将整座精舍照耀的如同白昼。
铁心源和赵婉的新婚夜却没有泽玛和尉迟灼灼想的那样香艳。
在张嬷嬷和水珠儿都离开之后,两人立刻就没了白日里的端庄。
不约而同的瘫倒在一****榻上,看着懒洋洋的。
铁心源费力的解开绑在下巴上丝带,顺便帮赵婉也解开,取掉两人头上沉重的冠冕,就躺在一****榻上相互瞅着。
“我们成亲了?”赵婉有些迷糊。
铁心源打量一下房间里的陈设,包括龙凤烛台,巨大的花球,还从身下摸出一枚红枣拿给赵婉道:“应该是成亲了,你知道的,我和你一样都是第一次经历。”
“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铁心源愣了一下,然后指着大床边上的柜子道:“你的陪嫁里面应该有一种说明书。”
赵婉甩掉鞋子,从鞋子里取出一只鞋垫递给铁心源道:“是不是这样?”
铁心源接过鞋垫瞅了一眼,再次感叹皇家织造的精湛手艺,那上面用浮雕绣绣着一对正在行周公之礼的男女,绣工很好,那对男女的神情表现的栩栩如生,只是****似乎被放大了,绣的很夸张。
“我娘给的,她说我没有教养嬷嬷,还说我可怜,就塞给我大堆这样的东西。”
铁心源丢掉鞋垫,将赵婉打横抱了起来,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