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什么,谈不到吃亏,有这两个女人在,迟早会通过表演来帮我们赚一百万斤粮食回来的。
你不知道,现在咱们哈密最赚钱的行当就是歌舞和洗浴,这事不吃亏,另外,那五头大象我还准备找些象奴来训练一下,然后送给大宋皇帝当仪仗,估计换来的好处更多,怎么都不会吃亏的。”
躺在石板上看月亮的许东升嘿嘿笑道:“铁二先生是说,老孟这家伙已经把那两个女人给祸祸了。”
铁心源朝许东升那里丢过去一块刚刚割下来的羊肉道:“用强了?”
许东升抓着滚烫的羊肉,吸着冷气道:“这道没有,是那两个女人趁着老孟洗澡的时候自己钻过去的。
这两个女人恐怕不简单。”
“老孟知道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孟元直一身青衫匆匆的赶了过来。
铁心源瞟了一眼孟元直道:“知道就好,就怕你一时被人家迷昏头了,阴沟里翻船就难看了。
按理说,铁棒和铁柱管辖的温泉馆口风很严,你夫人没理由知道你在里面胡天胡地”
孟元直冷笑道:“这就是我学了一个叫做克拉学问的原因。”
铁心源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些,你既然知道了我们就喝酒。”
孟元直接过铁心源递过来的羊肉吃惊的道:“你不打算控制一下?”
许东升笑道:“我已经训斥过铁柱和铁棒了,她们会处理的,有些事我们去做有些丢脸。”
对于铁棒和铁柱姐妹,铁心源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两个从食物变成人的女人,经受过世上最残酷的经歷,又经歷了一生中最幸福的岁月,现在脑子里除了对他这个哈密王的的感恩之外,再什么都不剩。
她们确实会处理好那两个柔骨美女的。
今天来喝酒的都是哈密国自己人,铁心源连侍者都不要,亲自操刀给兄弟们割肉分酒,这不是做戏邀买人心,这一套还用不着用在他们身上。
酒过三巡,孟元直丢下酒杯问道:“世子在东京如何?”
铁心源努努嘴,指着石桌上的一大摞子密函道:“所有的消息都在那里,自己看。”
孟元直没有翻检密函,轻轻地揪着自己颌下的短须道:“我听老许说过一些,东京城里的人已经把我们哈密当成了肥猪宰?”
火儿点头道:“这是必然。”
孟元直瞅瞅继续割肉的铁心源道:“要不要给他们施压,或者”
铁心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