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刁奴应该好好教训一下。”
铁心源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没想到在刺客进攻城主府的时候,我城主府受伤了一人,就是这家伙。
他当时正在准备饭菜,听到有刺客来就提着菜刀出门,明知道对方是恐怖的大武士,依旧怪叫着扑上去了
所以啊,我决定再看看。”
王安石笑着和铁心源以及霍贤饮了一杯酒,吐一口浓烈的酒气道:“方才在山道上大王还说什么风雨不禁的话,现在却又因人而异是何道理?”
铁心源笑道:“通过这两件事,我只想告诉先生,哈密国的底线何在,只要不超过这个底线,哈密国就温良无害,超过这个底线,哈密国宁愿玉石俱焚。”
王安石点点头道:“大王的意思是说让哈密保持现状即可?”
铁心源点点头。
王安石笑道:“老夫听说哈密王世子有意争储?”
铁心源再次点点头。
王安石讥诮的笑道:“这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情,你的儿子准备成为大宋的储君,而你这个父亲却不允许哈密国有任何多余的变化。
大宋皇位难道就如此的不值钱吗?哈密如果不能并入大宋,大宋上下如何会同意一个异国王子来继承大宋皇统?”
铁心源嘿嘿笑道:‘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哈密王的位置迟早是要传给吾儿铁喜的,不论他是否成材,哈密国的将来一定是属于他的。”
王安石哦了一声道:“官家日见老迈,你却即将进入盛年”
铁心源从怀里掏出那枚征西大将军印信小心的桌子上,王安石眼神一凝,取过印信刚要张嘴就听铁心源笑道。
“我知道这是一个天大的玩笑,当年夏悚把这东西交给我的时候我就是知道是玩笑。
你们当成玩笑的东西,我却视若珍宝,就因为有这东西,铁心源和孟元直两个彷徨无依的人才会想着干点什么。
就因为有这东西,西域之地才会出现一个奇怪的哈密国,哈密国不是一个国家,他只是征西大将军的行辕所在。
铁心源这个征西大将军要以哈密为圆点,组织起十万铁骑完成征西大将军应该完成的使命。
安石先生,有征西大将军为我儿门下走狗四处征伐,我儿怎么就没有资格在官家百年之后坐上那个位置?
我儿为什么不能既是大宋皇储,又是哈密王?大宋日后的歷代皇帝为什么不能既是大宋皇帝又是哈密王?”
王安石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