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关,难怪西夏人在哈密国竟然讨不到半点的便宜。
至于清香城在下只能俯首膜拜,虽然不如东京城宏大,却背靠天山,俯视戈壁,有商道之利,又有天险为屏障,城内别有锦绣天地,说实话,若是在清香城长居,我不会觉得自己身在天边大漠。”
众人感叹良久。
一个士子悠然道:“早饭是在七哥汤饼店吃的,那里的酱骨头甚至比东京的那几座店里的还好些。”
子书兄笑道:“玉阁兄有所不知,七哥汤饼店本身就是哈密王太后当初抚育哈密王才开的买卖,按理说东京城的算是正宗,真正说起来,这哈密国的七哥汤饼店才是头牌。”
玉阁兄拍一下桌子大声道:“在东京人人诋毁欧阳先生,认为欧阳先生在为哈密国吹嘘造势,却不知欧阳先生谆谆君子,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甚至有所谦让。
在下听说据此两百里外的哈密城才是哈密国第一大城,城墙绵延数十里,高数丈,恢宏庞大乃是西域第一雄城,过得两日,我等一起走一遭如何?”
众人讨论的热烈,铁心源和尉迟文两人在边上吃盐豆子也吃的猛烈。
能亲耳听到别人对这个国度的推崇,比喝酒还要痛快。
眼见这群士子规划好了路线和行程背着背包,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店铺继续去街市上花钱,铁心源就觉得这群人应该已经离不开哈密了。
眼看着天色已晚,铁心源很自觉的在街市上吃得饱饱的,他很担心回到家里没饭吃。
晚霞漫天,铁心源还是泱泱的告别了尉迟文,走进了城主府。
尉迟灼灼竟然还跟赵婉混在一起,两人趴在一张大桌子上头顶着头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铁喜傻了吧唧的坐在桌子下面,嘴里叼着一本书铁心源连忙过去,从儿子嘴里掏出一疙瘩纸浆,对这两个女人非常的不满,再晚一会,我娃就把这疙瘩纸浆当一顿饭咽下去了。
“如此看来,这丝毛染色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好在此次从东京带来的工匠里面就有染坊的大匠,总会解决的。”
尉迟灼灼娇笑着道:“对小妹来说是天大的事情,对姐姐来说易如反掌,这就是小门小户和皇家贵胄的区别。”
赵婉大度的挥挥手道:“休要自污,于阗皇族也是百年皇族,荣耀无匹,咱家出身小门小户的就夫君一个。”
铁心源很想现在就把两个出身高贵的贵妇人按在床榻上糟蹋一番,只是儿子在跟前,不好下手,也不想听两个女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