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甚至家家户户都能拥有一辆小火车,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今天来这里,我觉得更像是皇爷爷的意思,一是警告你,不要再做这种明火执仗的事情,二是通过这番责骂告诉我,我就是东宫的太子,让我安心。”
“我知道,但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和被人抢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王德用刚刚没有一个字是骂他的,但字里行间每一句话又都是骂他的,偏偏表面又挑不出毛病。
含沙射影这招,没人比这些老大人们玩的更熟练,尤其是一个快死的老大人,嘴上根本不留一点情。
“这个先不说,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下,那个账房先生是怎么回事儿?”
尉迟文晃了晃头,语气有气无力的:“还能怎么回事儿,碰到无赖了。那账房先生叫徐三,偷了咱们在东京铺子里的银子还出去赌,我让人把他打成残废从铺子里丢出去了。”
“说重点,不是大事,老大人不会专门提。”
“重点就是那个徐三偷钱是为了给他婆娘治病……他那婆娘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烧钱一样的用名药吊着命,那徐三也是没办法了,才在铺子的账本上做手脚,偷钱,他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不上钱。
他婆娘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干脆抱着徐三在咱们铺子门口撒泼,惹的不少人都很同情他们。”
尉迟文想起这件事,恨的牙痒痒:“这件事说白了就是那些人吃饱了撑的,咱们修铁路按照世子的吩咐,全是招募来的工匠,这些人在工地上用不上钱,全给了家里,然后那些婆娘吃穿不愁,就开始到处生事了。
换以前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哪有这么多事,打死都活该!”
铁喜皱了皱眉:“既然事出有因,赶走就是了,何必要打残废了?”
“有再一就会有再二,这种事发生一次,我们没有用雷霆手段制止,第二次,第三次呢?”尉迟文冷笑:“他婆娘眼睛尖的很,看准了这是世子的产业,才敢这么做,了不起是一个死,反正也没多久能活了,万一世子怕影响名声,给了他们银钱,这不就是白赚?
那婆娘来之前,我也在想这些事,人肯定是要打成残废的,但事后能给他一些银钱补偿,让他重新找条活路,但他婆娘抱着他来铺子门口哭时,我就绝了这个念想,这种人就该赶紧死,多看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铁喜听到这里就没什么好说的,尉迟文说的对,那女人就是看准了这是他的产业才敢这么做,换寻常商家,敢来就是一并乱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