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持续地把于若菊往自己这边扯,边把珠花往她手里塞。
粗鲁强迫的动作,只会引来更多不快。
于若菊用力甩脱他,夺过他手里的珠花,举到半空,一动不动地看进他眼睛:“要理由?好。”
她晃了两下那跟珠花,声音冷硬得能让周围的空气结冰:“告诉你。”
她咽了下喉咙,仿佛在下定决心:“我最痛恨的就是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
尉迟文怔住。
说完话,于若菊再次把珠花放回去,她毫不犹豫,转头就走。
女人步履极快,尉迟文想追但捞了个空,直至,眼睁睁看着她推门出去。
哐!
那不只是她摔门离开的声音,也是男人无法接受的声音。
这几个月的时间,他和她的进展,他小心堆砌出来的,自以为他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神仙,自信却在顷刻间粉碎成灰。
一动不动,尉迟文垮下了肩,一瞬不眨地望着紧闭的门板。
他都不知道下一个动作该做什么,大脑一片漆黑,什么想法都消失了。
——
哈密商会里,尉迟文已经消失四天了。
身为尉迟文的左膀右臂,姜武和姜文两兄弟都非常担心,尤其在去找了尉迟文几次都没见到人,或者那头接起来直接骂了个“滚”字就再没有声音了。
姜武知道这事反常,但不好立即去找铁喜说这件事。
他前思后想,认为和于若菊脱不开干系,便和其他人说了声,去了趟张小七的汤饼店。
不想扑了个空,店里只有张小七一人,她说于若菊有一阵忻焕吹昀锪耍说要忙别的事,这几天送汤饼的事,都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姜武理来找,张小七也有些惊讶,问:“怎么了?”
姜武见她也一无所知,常年跟在尉迟文身边的本能,让他不会对任何外人袒露尉迟文的异样近况,只说:“我刚好来这边有事,尉迟大人最近也说于姑娘忙,见不到人,所以我顺道来这边看看。”
“我也不知道她忙什么呢,”张小七苦笑:“其实这段时间大家都忙,牛家村就要没了,各家处理各家事。我的店也是,不知道还能存在多久。”
姜武一愣,随即劝慰:“是这样,其实拆了对你们来说,未必不是好事情。”
张小七眼角依然弯的很勉强:“大概吧。”
……
看似徒劳无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