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十米远值班房周围,空无一人。
就是因为付子婴跟王志忠两个人吵起来了,并且还是国事。
两个人情绪激动,难免会说出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来。
枢密院中的另一名重臣,再两人刚吵起来的时候便立即让众人离去。
而在离开的时候,他看到了正在偷听江晚。
便带着两个同伴,上去将其拽走,这让尉迟江晚很是生气,但对方人多势众,他也敌不过,只能任其拖走。
不过走了之后的,尉迟江晚便打枪的不要,悄悄摸走,直接去东宫找铁喜说明这件事了。
…………
房中,付子婴正坐在桌子前,脸色很不好看。
王志忠也背对着付子婴,一张脸也气的通红。
两个人静了一会儿后,王志忠还是开口说道:“付大人,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才明白,难道你现在真的不知道自身之处境吗?”
“本官行得正,坐的直,心中无愧,需要知道什么吗?”
“你知道改税制是多大的事情吗,殿下现在还没有亲政,若是出了变故,付大人你十条命都不够还的。”
“可是等到殿下亲政之后,你再来搞这些事情,殿下能给你站台,出了问题,顶多罢官回乡。”王志忠看着付子婴苦口婆心的说道。
付子婴在冒险。
王志忠不能看着付子婴一步不慎,坠下万丈深渊。
“嘉佑八年,你带着一群讲官去找殿下就已经和殿下出现矛盾了,这早就在朝堂上传开,殿下虽幼,但从小就聪慧隐忍,朝中百官,哪个不在等着太子殿下亲政,把你的位置空出来给他们坐坐。”
“你不懂藏拙吗?好色贪财,这些你做啊,这些你也不做,你没有污点,就是你最大的污点。”
“你现在还要做改制之事,税制已传了两代,你怎么改,就算改成了,又怎么样,殿下在亲政之后,一句话,就能将你的所有功劳全部变成一个笑话。”
“付大人,若想晚年无忧,身后事无忧,此事万万不能做啊。”
付子婴听完王志忠的话后,心中并无太大的波动,而是开口询问道:“可现在的税制王大人不觉得有问题吗?”
“有问题,那是殿下亲政之后,才能做的事情,在亲政之前,我们只能要什么都不变就好,随意更改之,在其他人眼里就是越俎代庖,就是自寻死路。”
“你还记得,当初你给我说的那番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