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安王的事情的?”
孔德邈听到王瑶的话后,刚想说出人名,可话到了嘴边,他停住了,猛地看向王瑶:“你什么意思?”
“夫君平日醉心书画,学问,我的印象里,夫君对政事可从没什么兴趣,但这些时日,你却总在抨击朝廷的新税制,开始我就有些好奇,而后尉迟大人来到了曲阜,给你拜帖,你便烧了帖子……这其中无人挑拨,我是不信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二叔是在挑拨我和朝廷的关系。”
“不是挑拨,而是想让夫君你死……”
“不可能的,我二叔从小看着我长大,又是我父亲的亲胞弟,怎么会…”
“正因为是亲胞弟,所以夫君你出事了,他继承孔府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王瑶的话落下,孔德邈的脸色变了又变,仔细思考起这段时间的事情。
难道真的是阴谋?
孔德邈的表情阴晴不定。
“夫人,我们这时候是不是应该给祖父大人写封信……”
孔德邈这时候想起王志忠了。
“父亲乃是朝廷重臣,又身处风口浪尖,若是现在与父亲联系,只怕会引起不少麻烦,夫君也不用慌张,这件事情还没有盖棺定论,我们先去看看尉迟大人的说法,在言其他。”
“可,可尉迟江晚若真的让孔家把所有的土地都交出去,那,那我们孔府上千人如何生活啊。”
“难道他们没了孔府就不能活了了吗?若真是如此,孔府养着他们的意义又在哪里?”
“朝廷的新税制,就是为了针对我们这些人,若是我们不服从朝廷的安排,那朝廷便会换一个听从安排的人,二叔想当这个人,如果我没猜错,二叔恐怕早就和朝廷有联络了,就等夫君你出事,然后他取而代之。”
孔德邈听到这里,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回头看向自己的妻子。
妻子虽然聪明,可断然看不出来这么多,能说出这番话的人,只能是王志忠。
这些事情,是王志忠告知妻子的。
孔德邈虽然察觉了,但没有说出来……
只是,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他谁都没有得罪过啊,为了避嫌,也从来不关心朝政,为什么还会变成那些人眼中的猎物?
怪不得,这些地方官员们,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原来,他们早就收到风声了。
尉迟江晚就是一桶火药,只要他点燃了引信,就会被炸的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