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杏儿指婚给公主府之后的事呢,要是指到平常人家或者摞了牌子,恐怕话头更厉害。
就这一家人的做法,让人很看不惯,五阿哥又是宜妃生的,自然和费扬塔浑兄弟亲热,也听说过自家福晋家里的事情,从一成婚起,就对这位嫡福晋看不顺眼,一直宠着侧福晋,嫡福晋倒和摆设差不多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过咱们过咱们的日子,管他们做什么。”费扬塔浑笑笑。也不说什么,拉着杏儿看了会儿荷花,看着起了风,怕冻着杏儿这才带她回屋。
第二日杏儿回门。费扬塔浑自然陪同一起去。
在他他拉家吃了午饭,杏儿和她母亲又说了好一会儿子话,特特嘱咐了要紧守门户。好好教导弟弟上进,又和妹妹讲了些个规矩礼仪,天快黑了才含泪告别离去。
等杏儿回过门,又过了几日,欣妍见她歇的差不多了,又看她和费扬塔浑感情极好,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儿子自己知道。费扬塔浑面上看着粗,其实却是个细心的人,费扬塔浑对杏儿好,怕也看中了杏儿的性子和为人,恐怕这个媳妇是个不错的。
这日。一家人吃了早饭,明尚去衙门办公,佛尔衮拉着几个弟弟出去,费扬塔浑才要和杏儿告退,就听欣妍道:“壮壮,你和杏儿留一下,额娘有话要和你们说。”
夫妻俩互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欣妍转身交代了姚黄几句,就带着费扬塔浑夫妻离了餐厅。去了正房。
等坐定了,欣妍看杏儿还站在那里就笑道:“杏儿,你也坐下。”
看着小夫妻俩挨着肩的坐好,她才摆正姿态正色道:“壮壮,你成婚也有些日子了,如今是有媳妇的人。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混日子,不说习文学武出人头弟,可总得把这个家撑起来,你是长子,就得有长子的样子。”
费扬搭浑赶紧站起来应是。
欣妍又看向杏儿:“你是长媳,家里的事情都该管理的,先前你才嫁过来,府中的事情也不熟,再加上事情也多,额娘怕累着你,就让你缓了几天,可现在歇也歇过来了,这家务事就该接手了。”
“额娘?”杏儿惊疑的看向欣妍:“媳妇年轻不知事,怕是管理不好的,不若额娘……”
欣妍一摆手:“壮壮也知道,我向来不耐烦这些琐事,先前是没法子,府里必得有人管着,才不得不管了这么些年,如今你进了门,我也乐的轻闲,自然把这些事情扔给你们来管。”
杏儿这才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