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罢了,这么多人伺侯着哪里就缺你一个了。”
为话里的意思明显着呢,既然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来这里膈应什么人,我老人家不缺伺侯的人,你来凑什么趣,没得让人恶心。
皇贵妃柔柔一笑:“太后娘娘心善,可婢妾却不能恃宠而娇,不过是着了些风,不碍的,都是皇上太紧张了,再说,难得太后娘娘和各位姐妹心情好要赏梅做诗做画的,婢妾怎么能不来瞧瞧。”
一句话,不只孝庄,就是在坐的满蒙的妃子都有些变了脸。
孝庄可只是说要赏雪赏梅,哪个说要作诗作画的,说起来,满蒙的妃子上马能弓下马能剑,可于诗书棋画上却是一点不通,乌云珠这么一说,可是在讽刺她们附庸风雅,丑人多作怪呢。
敢情,这赏花会还没开始呢,里边已经暗潮涌动了。
欣妍天生对这些斗心眼的事情不感兴趣,什么宅斗宫斗的在她心里根本不当回事。
她这一辈子的身份注定了,这些于她来说应该是绝缘的,有皇后照看着,宫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也找不上她,就是长大了,她是公主格格,嫁了人以她的身份,也没人敢给她没脸。
额驸好呢,就好好过,额驸不好不理会就是了,反正有陪嫁嬷嬷在,自然能挡着不让额驸见她。
在欣妍的心里,动再多心眼,也比不上绝对的实力,只要有实力在,后院里生个儿子,直接干掉孩子他爹扶自己孩子上位,自己做老封君多轻省, 里同样如此,生个皇子,把皇帝干掉,自己做太后才是最有保障的。
可惜的是,这些女人看不透这点,就算看透了,恐怕也没几人有这样的本事和胆子。
无聊的数着手指,欣妍拽拽皇后的衣襟,呀呀的小声和皇后用火星语交谈。
皇后这会儿也顾不上皇贵妃和孝庄之间的舌刀唇剑,一心逗弄欣妍。
孝庄看了皇贵妃一眼,再看顺治一脸关心的样子,少不得忍下火气,一笑:“赏雪赏梅倒也罢了,作诗的事情可没几个人玩得来,乌云珠是个雅人,又是通读诗书,通古博今的,在座的其他人可比不上,哀家常说,乌云珠这样的灵透人不知道多少年才出一个,咱们满人里有你这样的当真难得。”
皇贵妃错愕,不知道为什么孝庄会夸奖她,当下收敛了心神,投桃报李,也奉承了孝庄两句。
她一边笑着和孝庄说话,一边从身 女带的盒子里拿出些茶叶来,轻声说笑:“去年冬时我收了些梅花上的雪水,都放在坛子里,今日太后娘娘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