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是奴婢多话了。”
“这次念你是初犯也就算了,再有下次必不饶恕。”欣妍板了脸,严肃的说道:“你们都给本公主记下了,万万要谨守本分不可多言,否则出了什么事,本公主也保不了你们。”
姚黄魏紫还有小方子都赶紧答应下来,等小方子出去,魏紫脸上虽然还有些怒气,可也不敢再说什么。
欣妍站起身,把两个丫头打发出去,伸手捏起屋内长桌上琉璃花瓶中的玫瑰花瓣,咬着牙把怒气咽下去,心里暗暗警惕,她思量着自从昭妃进宫,并没有什么事情得罪过昭妃,更和她没有利益冲突,怎么昭妃会这么记恨她,这样的小事处都要为难于她?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还是,有什么人在她和昭妃之间挑拨关系?
想了半天没个头绪,欣妍原想问问太后,向她请教一番,可又不愿意太后为这些小事烦心,她在宫里这么多年,以后怕还要和宫里的人打交道,要是什么事都要烦劳太后,那她也太没用了吧,到底,太后也不能护着她一辈子啊。
过了好久,欣妍笑了笑,这件事情暂且放着,等日后有时间再和昭妃计较。
欣妍不明白是为什么,只是心里边给昭妃记了一笔,她却不知道,这也是阴差阳错的,昭妃并不是故意针对她的。
原来,那日鳌拜因为如云的事情和遏必隆大闹了一场之后,遏必隆的福晋觉罗氏心里气愤,狠狠敲打了昭妃的亲额娘侧福晋西鲁特氏。
西鲁特氏进门比觉罗氏早,又生有一双成器的儿女,在遏必隆那里也得宠,在府里自然就张扬些,平常,觉罗氏对她也和颜悦色的,并没有为难过什么。
可就是那日晚饭时刻,觉罗氏特意把西鲁特氏叫到房里,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西鲁特氏这个老资格的侧室立了半日的规矩,吃饭的时候,又叫西鲁特氏捧茶夹菜,狠臊了她的脸一番,几乎让西鲁特氏抬不起头来。
等过了饭点,觉罗氏又把西鲁特氏留在屋里,狠狠敲打了一番,话里话外都是西鲁特氏没有自觉,心气太高了,鼓动着身为皇妃的女儿给家里招灾,别的不求,偏求那个不是正经皇室出身的敬安公主,又惹上了鳌拜这么一个心思狠毒的人,这不是给他们家爷竖敌么。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西鲁特氏的不是,让西鲁特氏心里不甘也反驳不了,气的西鲁特氏回去之后就哭了一回,一双眼睛哭的桃核似的肿涨不堪。
哭过之后,西鲁特氏思量了一回,也明白了觉罗氏的心思,这是怕她找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