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了,让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还一逼委屈的样子说不怨公主,是她自己不好,让耿聚忠不要怨恨公主。
结果,她越是这样。耿聚忠越是生气,耿聚忠和欣怡本是少年夫妻,两个人都有些孩子心性,为了玉儿就争吵上了,耿聚忠不分青红皂白的说了欣怡几句,便再不去欣怡屋里。
欣怡是皇家的女儿。金枝玉叶长大,自然也不能弱了身份,就强拿着不见耿聚忠,夫妻俩也就生疏了。
可那玉儿似乎还认为不够,在耿聚忠面前上眼药,说欣怡容不下她,以前给她的东西都是避孕的之类的话。
这说起来也不怨欣怡,不说欣怡是公主,就是平常大户人家,嫡子没有出世,哪里能容得了庶子出生,长子非嫡向来是大忌的。
可这耿聚忠被气糊涂了,也不多想,不管不顾的又跑去和欣怡吵了起来,欣怡气极了,骂了他几句,他竟然出手打了欣怡。
叠翠跪在地上说,欣怡坐在那里哭,直听的安亲王夫妻都憋了一肚子的火。
这两个人正在为欣妍和明尚的事情头疼,哪知道,欣怡和耿聚忠也来了这么一出,当真是儿女都是债啊。
安亲王福晋倒好一些,正思量着这事要怎么解决,安亲王那脾气彻底上来了,比刚才还要暴烈一些,他这次不拍桌子了,手上一个宋代汝窑的白瓷茶盏子就这么狠狠的扔在地上,看的旁人一阵的心疼。
“太不像话了,真当本王的女儿都是好欺负的,当我安亲王府没人了,欣怡丫头,你别哭了,这事有阿玛在呢,保准不能让你吃了亏,不就是个小丫头吗,连妾室都算不上的通房,也敢和本王的女儿叫真了,哼,本王就要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皇家气度,什么叫规矩礼仪,什么叫主子奴才。”
发了好一阵牢骚,安亲王又看看还在地上跪着的叠翠:“叠翠,你是个好的,以后尽心伺侯主子,短不了你的好处。”
叠翠嗑了头站起来,很本分的站在欣怡身后。
安亲王看看哭的两眼通红和兔子极相似的女儿,一阵阵的心疼,不由道:“你是个好的,受了委屈还知道回家哭诉哭诉,知道寻靠山,可怜你那妹妹是个傻的,被明尚那小子欺负成那个样子,都一声不吭的,真是让人生气。”
欣怡一惊,不由看向安亲王福晋:“额娘,欣妍妹妹是怎么回事?难道也和额驸吵架了。”
安亲王福晋叹了口气:“唉,欣妍那个额驸比耿聚忠还要凶狠,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竟把床都拆了,可怜的妍儿,当初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