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转角就看到楚冠爵倚在一间包房的门口,吊儿郎当的站着,俊美邪气的唇边挂着抹凉薄的笑,手中把玩着一个打火机,时开时关。
温雨瓷疾步走过去,劈头问:“颂扬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楚冠爵!你到底想怎样?”
“颂扬?”楚冠爵啧啧两声,唇角笑意更盛,“叫的可真亲切啊!只可惜,人家出卖你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温雨瓷,你做人可真失败!”
“是啊,”温雨瓷冷笑,“我是很失败,而我最失败的地方,就是三年前救了你这只白眼狼!”
楚冠爵耸耸肩,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瓷瓷,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三年前你救我,是你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最英明的决定!”
温雨瓷打落他的手,“吕颂扬呢?你到底把他怎样了?”
“放心,”楚冠爵慵懒插兜,“我叫你来,是为了还我清白,不会把他怎样。”
他随手推开身后的门,“进去吧,记得出来后向我道歉!”
温雨瓷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气到炸,将心里的火气压了又压,走进房间。
房间里拉着窗帘,没有开灯,光线很暗,借着从门口射进来的光线,她看到一个男人背对房门跪着,手脚都被绳索结结实实的绑着。
听到开门声,吕颂扬回头,见是温雨瓷,脸上掩不住的尴尬。
温雨瓷随手关门,走过去,在他身前蹲下,低头去解他手脚上的绳子。
吕颂扬,曾经是他们大学的风云人物,那么优秀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如今被这样卑微的绑在地上。
楚冠爵那个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尊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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