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哆哆嗦嗦的看着温雨瓷,“瓷瓷,我是不是闯祸了?”
“没事,”温雨瓷已经镇定下来,踮起脚尖,凑到明阳耳边,用只能明阳一人听见的音量说:“她生病了,疯病,非常严重,就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她是病人,所以瓷瓷不能和她一般见识,不能帮明阳出气,明阳不会怪瓷瓷,对不对?”
“是这样吗?”明阳怀疑的看她。
“当然是这样,”温雨瓷明媚一笑,“明阳想一想,瓷瓷是不是很厉害?”
明阳点头:“嗯,瓷瓷很厉害!”
“这就对了,瓷瓷那么厉害,如果她不是得了疯病,瓷瓷怎么可能让她乱翻明阳的房间?你看看她,”温雨瓷一手抓着他的手,一手指指乱翻明阳房间的冯晓初,“你看看她,是不是像你看过的那些疯子一样?”
冯晓初翻动明阳房间的动作很大力,披头散发,什么形象都没了。
明阳点点头,“嗯,很像。”
“是啊,所以明阳要像瓷瓷一样善良,她说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因为她是疯子,说的是疯话,我们对她要宽容,不管她说什么疯话,我们都要原谅她,好不好?”
明阳知道不是自己闯了祸,放心了,眼里的泪水消失不见,郑重的保证:“我会像瓷瓷一样善良,不管她说什么疯话我都不怪她,我都会原谅她。”
一通翻找后,冯晓初在明阳书桌的最底层翻出一条宝石项链,她拿着项链一脸愤慨的冲到温雨瓷的面前,将项链摊在掌心里,让温雨瓷看仔细,“你还说他没偷?现在项链在他这里找到了你怎么说?”
温雨瓷冷笑了声:“自然是有人栽赃嫁祸,趁他不在的时候,把项链放在他房间里的!”
冯晓初一下就气懵了:“你说谁栽赃嫁祸?”
温雨瓷轻蔑的看着她,“我说谁栽赃嫁祸,你听不出来吗?”
“你敢污蔑我?”冯晓初气疯了,抬手一个耳光打过去。
温雨瓷抬手刚想抓她手腕,明阳比她动作还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推出去,然后自己挡在温雨瓷身前,紧张的回头看温雨瓷,“瓷瓷,你没事吧?”
明阳力气很大,冯晓初往后倒退了几步,没能稳住身子,猛地坐在地上,疼的尾骨好像碎了。
又气愤又觉得羞辱,她捂着脸放声大哭。
韩章冷着脸训斥她:“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韩净雪过去扶她,“算了晓初,反正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