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拨开她额前的发,那里有一道淡淡的疤。
温雨瓷有些别扭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我爸不是说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瓷瓷,对你,我一直很内疚,”西陵城歉意的看着她,“在我和阿越最困难的时候,是你帮助了我们,可在你最苦最难的时候,我们却袖手旁观,甚至阿越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我很抱歉。”
温雨瓷笑笑,“很多事,都是时势所逼,怪不得任何人,就像我从没想过伤害越哥,却失手将他从楼梯上推下去,害他重伤昏迷,若说有错,我也有错。”
她顿了会儿,眼望远处,含笑说:“我永远记得你和越哥住在我家的那十年,那时,我很开心,很快乐,你们疼我、护我、让着我,真的把我宠的像个公主,那些日子,我永远记得,并且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西陵城轻轻说:“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求而不得,阿越能忽然想通,接受小满,是我最欣慰的事,小满很爱他,能娶到小满那样的妻子,是他几生修来的福气。”
“嗯,我也这么觉得,小满宽厚善良,又温柔乖顺,有她照顾越哥,我很开心。”
“你也是世上最好的女孩儿,”西陵城微笑看她,“顾少修能娶到你,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温雨瓷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脾气那么坏,谁喜欢我谁是上辈子欠了我,我和小满没法儿比。”
“有时你脾气是不怎么好,但你足够善良懂事,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这就足够了,这世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西陵城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以后顾少修要是敢欺负你,和城哥说,城哥帮你教训他。”
“好啊,”温雨瓷调皮的笑,“有兄弟传媒的掌门人为我撑腰,以后我更要横着走了。”
西陵城怜惜的摸摸她的头发,轻轻抱了抱她,“瓷瓷保重,以后分隔两地,怕是不能经常见面了,你好好照顾叔叔,有事给我电话。”
“嗯,知道了,越哥和小满婚礼,你一定告诉我啊,不管多远,我一定赶过去参加。”
西陵城轻轻拍拍她的背,“好,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两人回身,看到无声无息站在他们身后的西陵越,吓了一跳,温雨瓷拍拍胸口,“越哥,你属鬼的?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西陵越没理她,看着西陵城,“城哥,你先回去,我有话和瓷瓷说、”
西陵城点点头,“外面冷,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