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翌见她沮丧的样子,心痛不已,将她抱进怀里,亲亲她的发顶,“乖,这次是我的错,让你吃了那么多苦,你还小,又是第一次,原本我不该那么没节制,换做其他女孩儿,也会承受不住,也会发烧,不是你身体的原因,芽芽,别胡思乱想,你心情这样差,我会更加内疚。”
“嗯。”清芽把脸埋在他肩头,整个人懒懒的,不想说话。
“乖!”谢清翌摸摸她的后脑,“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什么?我让厨房帮你做。”
“喝粥吧,”清芽病恹恹的说:“只想喝粥。”
谢清翌下楼,吩咐厨房给她做了碗粥,看着她喝了,她又沉沉睡过去。
吃药、打针、输液,足足折腾了一个星期,清芽才渐渐退烧,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白的像雪,没有一点血色。
高烧之后不宜进补,家里有的是好东西不敢给她吃,她妈妈只能换着法儿的给她熬清淡补血的汤。
又过了一个星期,清芽的精神终于缓过来一些。
谢清翌的父母和清芽的父母坐在一起,商量着给谢清翌和清芽举行婚礼。
清芽妈妈以为清芽会很高兴,哪知道清芽有些腼腆的说,暂时不想和谢清翌举行婚礼。
清芽妈妈很意外,问她为什么。
她脸颊红了红,小声说:“爸妈,叔叔婶婶,我昨天接到我大学一位教授的电话,他说他看了我前阵子发在网上的一幅作品,他很喜欢,问我有没有兴趣回去做他的研究生,七月份考试,现在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他说如果我有兴趣,让我准备一下,考他的研究生。”
清芽妈妈问女儿,“你有兴趣?”
清芽点了下头,“这是我第一次凭自己的能力,得到别人的认可,我很喜欢那位教授,很希望能做他的学生,而且我很小,结婚真的不急,婚姻生活我还可以有几十年的时间,上学,确实错过这一次,这辈子再也没机会了。”
这是清芽第一次明确的和他们表示她想要什么,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清芽爸妈都很欣慰,表示赞同。
谢清翌父母自然也没意见,反正清芽已经和他们儿子领证了,这儿媳是跑不了了。
原本以为谢清翌和清芽有缘无分,如今二人峰回路转,不言不语的领证做了夫妻,他们做长辈的已经很惊喜,至于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他们并不着急。
谢清翌和清芽既然已经领了证,他们的关系便是铁板钉钉,凭着他们两家的关系,谁也没办法再阻止他们在一起,清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