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幽怨的擦吧台。
清芽离开谢清翌的怀抱,坐到夙鸣的身边,晃晃他的胳膊,“鸣哥哥,我说,傅玉芙说你是牛郎呢,你听到没?”
夙鸣笑着歪头看向她,刚想说话,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手机屏幕,慵懒接起。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夙鸣似笑非笑的说:“我这样的牛郎,怕你出不起价钱啊!”
对方又说了些什么,夙鸣一笑,“来我家里吃,我派人去接你。”
又聊了几句,夙鸣挂断电话,清芽问:“傅玉芙?”
“是,”夙鸣又拨出一串号码,“段岩,去翡翠园接傅玉芙。”
挂断电话,夙鸣将手机丢到一边。
清芽皱眉,“接她干什么?”
夙鸣伸长臂,将清芽环进怀里,“小芽芽,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以为你是牛郎,你就要把你的本钱全都拿出来,闪瞎她的眼,啪啪打她的脸,让她悔不当初,追悔莫及,懂?”
清芽懂了,“你是说……她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傻丫头,”夙鸣点点她的鼻尖,“像我们这样身份的人,出去混,自然要留点底牌,不然你知道几人对你是真心,几人对你是假意?尤其是找老婆,如果枕边睡着的,是看上你的钱和身份才嫁给你的女人,那多亏,对不对?”
“我知道了,”清芽恍然大悟,“我说她怎么那么大的自信,在我面前都一副趾高气昂,财大气粗的样子,原来是不知道你身份!”
“嗯,”夙鸣优雅一笑,“她以为我是修电脑的。”
清芽冲他做鬼脸,“谁说的?他明明以为你是牛郎!”
夙鸣:“……”
温流云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吧台擦干净,洗干净手,摸摸肚子,“开饭不开饭?是不是我第一次来你们家,你们就要把我饿死?”
清芽敲他的脑袋,:“你嚎什么?我在商场累了一整天,连口热水都没时间喝,我还没喊饿呢,你有什么脸喊饿?”
“你还不是自讨苦吃,”温流云看了眼谢清翌,用手比划了一下,“你看你,有这么大一座金山养着你,你还出去打什么工?在家做米虫不好吗?”
“我愿意!”清芽又在他后脑勺上给了他一下。
她所有关系比较近的亲戚里,只有温流云比她小,虽说只小几天,但反正就是小,她只有在温流云身上,能找到点做姐姐的感觉。
“芽芽,”温流云看着她痞笑,“你不愿意做米虫,做母猪也不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