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敢这么骂我,我早就大耳刮扇过去了。”
“可恶!”清芽气的狠狠捶了桌子一下,“石头都和她分手了,她凭什么还骂他?她才是条疯狗呢!”
“她不但和你们家那位特助分手了,而且还要和别的男人订婚了,”夏心蕊拿过手包,摸出一张请柬:“呶,后天在金玉酒店和陈家小开陈超赫举行订婚典礼,唯恐别人不知道,连我这只见过几次面的人都下了轻贴。”
清芽拿过请柬翻了翻,“陈家是干什么的?很厉害吗?”
“还行吧,蛮有钱的,在京城勉强能排的进二流里面,”夏心蕊叹口气,“不过,可惜的是陈超赫人品太差,疯流成性,败家成瘾,还一肚子草包,如果他运气不好,再生个和他差不多的儿子,陈家估计二流不了多久了。”
清芽气愤极了,“真是个脑残,我们家石头那么好,她横挑鼻子竖挑眼,骂个没完,转脸就选了个败家子。”
“这叫眼瞎活该,”夏心蕊幸灾乐祸,“她脑袋肯定被驴踢过了,陈超赫她都敢嫁,等她嫁过去,后半辈子什么都不用做,只等着和小三儿小四儿小五什么的斗法就行了。”
“她爱嫁谁嫁谁好了,她怎样和我们无关,可她都已经和石头分手了,还有什么资格追着石头骂?”清芽气的将面前的果汁咕嘟咕嘟全喝了,将杯子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气死我了!”
“淡定!”夏心蕊伸长胳膊,拍拍她的肩膀,“溅人自有天收,嫁给陈超赫,是上天对她不长脑子最大的惩罚。”
清芽还是对司南琴追着石宇骂耿耿于怀,气的不行。
对清芽来说,石宇就像她的家人一样,石宇被人辱骂欺负,比她自己被人辱骂欺负还难受。
夏心蕊见清芽闷闷不乐,转转眼珠,冲清芽勾了勾手指,“来,芽芽,我给你想个好主意……”
清芽凑过去,夏心蕊附在她耳边,嘁嘁喳喳和她说了一番话。
清芽睁大眼睛,“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了?”夏心蕊说:“咱们一不犯法,二不犯罪,做好人好事,帮人家多发几张请柬,有什么打紧的?”
清芽眼睛亮了,“让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挺好的。”
“是吧?”夏心蕊洋洋得意,“我想的法子错不了!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尽管把心放肚子里,在这京城,只要你别去杀人放火,你闯什么祸都有人抢着替你收拾,你怕什么?”
“嗯,”清芽点点头,“她太过分了,我一定要给石头出